“我只是为了多角度去审视浅间。”
龙崎转头道,
“并不说所有人都能在集体活动中获得快乐。你没有发现,在这次林间学校,他都没有露出过笑容么?”
“浅间本身就笑得很少吧.”
“有马,你读过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么?”
“没有。”
“哼,我看见你学生会的桌子上还尽是一些法国文学,法国人倡导的人性只会让人颓靡,还是多读一读俄国文学吧!”
“.龙崎你看了多少部法国文学?”
有马认为龙崎犯了偏见之错。
“反正我不会看《基督山伯爵》。俄国文学虽然读起来吃力,但是却像爬山,看完会有一览众山小之感,其他书,哼哼,尽是情情爱爱、叽叽歪歪、矫揉造作的废纸堆。”
有马觉得如果主观色采和情绪,是做不好[批判者]这个角色的。
他用食指关节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我们还是说回刚刚你提到的那本叫《怎么办》的书上吧.它和你批判学生会这次活动有什么关联么?”
“其实我一直相信着,你、我、浅间,可以归为一类人。”
“???”
“对娱乐的警惕。”
有马看了看龙崎,心说,还好看了你去找浅间的监控视频,如果你们都警惕娱乐,怎么还会一起聊黑暗之魂这款游戏?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游戏。
看到有马不相信的样子,龙崎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办》这本书里,有个很不错的人物,他虽然只是书中的一个配角,但事实上,其人格魅力,却能照耀整个俄国文学。他的名字叫拉赫梅托夫——他出身豪门,但他从不以高人一等的存在自居;他本可以纸醉金迷,却以严格的斯巴达式乃至苦行僧式的生活标准要求自己,种庄稼、做木匠、睡钉板,只为融入劳动群体,只为预演他被捕后能经得起严刑拷问;他可以奴役很多人,但人民的需要,却成了他的思想和行动的唯一指针,同时,他又想方设法提高人民的自觉性。
他对想做的事情坚决执行,对想要沟通的人一定会彻底沟通。他摒弃了无用的娱乐与社交,他以不伤害人的方式拒绝了他的爱情,他榨干所有时间,去做有意义的事情,劳作只为锻炼,阅读只读原典,活动只向人民。
他明明有着令人感动的明确的目的性,但却被很多人误解为[阴沉沉的怪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