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幅画里,梵高并没有在画里面刻画太多痛苦,反而在色彩上,刻画着暑气蒸腾万物竞发的欣喜。他可比克林姆特的徒弟席勒阳光多了。
今天观看的画作中,三个走向现代而抽象的男人,有着三种不同的命运。
从给女人画画就能看出他们的际遇差别。
创立分离派并影响到维也纳文艺、建筑方方面面的古斯塔夫·克林姆特,虽然一直被质疑和指责,却从未被冷落,维也纳的贵妇们非常愿意被他画肖像画,《埃赫特男爵夫人》《玛丽夫人》《阿黛尔》等等名画不计其数。他一直都是画家里面最成功的那一批人,也成为融汇并影响印象派、表现主义、象征主义、装饰主义等诸多艺术流派的大师。
从巴比松画派窠臼里逃离出来的克劳德·莫奈,在巴黎受到了多年质疑,只能画画风景、静物、自己和自己老婆,甚至慢慢适应这种情况,获得了一生只画一个女人的美名,在老婆死了,自己逐渐成为印象派大师后,他终于开始功成名就。
文森特·梵高呢,这位后印象派大师,除了给自己母亲画像,他很少有机会给女人画肖像,和高更一起在阿尔勒遇到的那位其貌不扬的咖啡馆老板娘,是他人生最重要的肖像画模特。当时的时代和市场没有认可他,大师多次精神崩溃,最终死于自杀。
这是否证明了,走向抽象,但没有女人缘的人,一定会掉入精神深渊呢?
等走进全是抽象现代艺术的展区后,浅间成为了唯一的解说员。他经常看画廊的杂志——抽象艺术的解释权,并没有像搬运小便池的杜尚想的那样,走下神坛,成为大众权力,反而被炒作艺术的画廊牢牢把持住——画廊的解释,反而比艺术家对自己作品的解释更为官方。
解说员听着天书,一直捱到中午,刚把浅间他们带到上美景宫的咖啡馆门口,拿着藤原爱的相机,给大家拍了一张合照,便逃一样地告辞了。
戴假笑面具,确实比戴痛苦面具还要痛苦。
解说员的雇主藤原检查了一下照片,再一次吐槽道,
“素质好像比卢浮宫的解说员还要差一点啊,还不如让浅间浅间拍。”
“会不会是韩国人装作日本人呢?”
波奇已经把解说员开除国籍了。
浅间在门口给少女们拍了一些照片后,走进咖啡馆,用德语和服务员沟通了几句,将三张小圆桌拼在一起,供6人坐下。
咖啡馆的菜品评价一般,少女们都只点了一些茶点。
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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