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霞。
干咳两声之后,中年人知趣地道了别。
“比起和女朋友约会只会散步和去酒吧的德国人来说,还是你们华夏人更浪漫一点。”
两人都没有澄清这个误会,目送奇怪的中年人离去。
沉默了许久,一条问道,
“Hero君为什么要撒谎?”
“我说的都是真话,只是他被经验,或者说偏见误导了。”
听到浅间说[约会]是真话,一条的一只小皮鞋开始点起了地面。
“有时间觉得,Hero君挺坏心眼的。”
“中二病后遗症吧?”
“为什么是后遗症?不是还没治好么?”
浅间看着一条的笑脸,才发现,原来她也是会说笑的女孩。
只能说.自己对于这群女孩子的天性压制太严重了。
爱是一种类似阶级倾轧的东西——
【工人生产得越多,他能够消费的越少;
他创造的价值越多,他自己越没有价值、越低贱;
工人的产品越完美,工人自己越畸形】
被爱的人是资本家,它们会让那些爱人的人,变成没有时间的、不拥有爱的、低贱的、畸形的,丧失自我主体性的人。
她们打扮、她们读书、她们沉默或高谈阔论、她们很少在他面前谈流行和娱乐,这些都是她们认为他喜欢的东西。
但他最喜欢的,是看到她们自由。
一条真澄看到浅间沉默,以为说道他的痛处了,赶紧解释说,只是开个玩笑。
“我还没有那么小气,I桑。”
浅间自己并没觉得自己是小气鬼,但在很多时候,他为女孩们出头时,心眼比针眼还小。
一条和他对视数秒,以微笑冰释前嫌。
“为什么马克思是坐着的,恩格斯是站着的,还站在马克思后面一点呢?”
“大概马克思比恩格斯矮,站在一起会有矮人一头的感觉,索性直接坐着更好。”
“为什么恩格斯不坐着呢?”
“大概是因为他和马克思不一样,不是犹太人吧德国得了犹太人优先的PTSD。”
“.”
两人又转身,顺着雕像的视线,看向了东北方向的海神喷泉和高耸的柏林电视塔。
可惜这座电视台,并没有将这两位的思想传播到世界各地。
“Hero君,我没有参加理世的[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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