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飞剑冬至,与那位兵马司总兵来回搏杀。
可白衣少女到底是吃了境界的亏,方开始还能凭借火神山至宝养剑葫全面压制曾宪明的攻势。随着时间的推移,曾宪明已经开始反攻,吴霜隐隐有不敌之召。
浮冰之上,黑衣少年大口喘气,将本命飞剑收入苦海,又召回墨玉,双手拄剑,面容疲倦,可神情却是与之相反的张狂,狞笑道:“怎么,总兵大人玩不起?当你把剑指向本公子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件事绝对无法善了。我云海仙门自问为北境卫道,颇多付出。其中辛苦,便是说了,尔等旁人也不会懂!”
“今日本公子便要告诉你,告诉整个北境!”白泽拄剑而立,神采飞扬,“犯我仙门者,虽远必诛!饶是你一郡总兵,便是大罗神仙,也休得撼我仙门威严!”
“猖狂小儿!”曾宪明怒极。
云天之上,邓印河眼见那黑衣少年竟有神通搬山而去,心里一半骇然,一半庆幸。
若是江湖道义,他本该就此作罢,扭头离去,不再招惹白泽半分。可身为梁王府门客首座,他却又不得不奉命缉拿刺客。
毕竟死在王府地牢里的那个人,有可能真就是赵威远。邓印河心知,如果那人不是燕国皇子,那死了便是死了,也没什么所谓。可一旦那人的确是燕国皇子,那他死在梁王府,这事可就大发了。
所以在得到云海仙门方面准确的答复之前,白泽必须扣在手里。否则这口锅砸在梁王府身上,即便是梁王身为大周国舅,也绝对是难以全身。
邓印河定下决心,眼见白泽已经是强弩之末,飞身而至,想要直接将那黑衣少年擒拿。
“嘿嘿,道长竟然也是趁人之危这种人?”白泽冷笑,从棋子里掏出一瓶大还丹,看也不看,一股脑儿地往嘴里倒。
邓印河面露愧疚,可到底是老江湖,没有被白泽动摇决心,只说道:“公子天纵之才,贫道怎敢得罪?只是王府一案,的确需要公子出面澄清。”
邓印河语意不明,是要白泽出面澄清梁王府没有诛杀那地牢刺客,还是要白泽出面澄清他自己身上的冤屈。
真气枯竭,白泽顶着至尊威压,必须倚仗墨玉才能站立。大还丹被他一股脑吞进肚子,来不及消化,从丹田苦海化出的真气已经萌生。
问少果然是个丹鼎奇才!
白泽提剑,邓印河已经杀至,悍然一掌,真气催动掌中金光,化作一硕大的金光手掌,拍向白泽。
“道长跟我近战,岂不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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