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库一应经管人及其家族三代之内,都负有连带责任,调查有关者必须赔偿。”
看到这里,卢植注意到这些条例,不由叹气,然后向正在带着学生背诵条例的师长问道:“这位长者,人皆有私心,植曾经任过地方之官,当地府库,大都亏空,明明账面上有米,库房中却是老鼠,光靠这些条例就能约束的住?”
那位老师长跟着叹气:“明公客气了,师尊太行山人也说过,此乃千古难题,只能缓和,不能根治。故以私制公,两相约束。将钱米存在私人府库,私人再是贪婪无度,最后也是有地方可追究。”
“万一其人泛舟……”卢植摇头道。
是啊,这年头去海外就是死。
“只能尽量分细,分小,分多,分散,虽然会带来效率下降,技术更新缓慢,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卢植听到这个办法,先是点头,还是摇头。
不过也是好一些。
但好的还是有限。
其实闻人升当然有法子,但那要等到很久之后了。
随后老师长让众学生自己背诵。
他们俩人就是讨论,对各种条例涉及的地方,进行讨论。
卢植可是有着太多年为官经历。
这才是他最宝贵的价值所在。
他直接映射着这个时代的管理体系。
该如何让管理者不对管理的米伸手。
“一年一换,或许好些?”
“对有心者,即便一天时间也足够了。”
“看来还是时时提防为好。”
“只有千日做贼的。”
“师尊说过,有一种密折制度,人人都能向最高进行秘密报告。”
“那只会让人人离心。”卢植想了想还是摇头道。
“对了,师尊说过要把人训练成机器,也就是机关术中的物品,水车之类的,只知有水来就会动,无水来就不动,不再有人之欲。”
“这太残忍了,难怪学士者如此之少。”
“不怕,有的是人想做这一行。”
“这倒也是。”
卢植不得不深深恐惧起来。
这位太行山人,细思极恐。
随后他来到工学堂。
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与刚刚各种发愁的事情相比,这里就干净纯洁太多了。
人人都在研究着各种学识。
许多似乎是墨家、名家、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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