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哪敢贸然深入?
从河里摸了一块小石子,朝前几步处扔去,听得扑通一声响,这才探着步子慢慢又走得几步。
如此走了十几步,眼睛慢慢适应,不再一团漆黑,见前面洞体陡然收拢,不再向内延伸,河水积在洞里,水面上有个大旋窝,水流顺着这个旋窝旋了下去,没入地底。显然这是一条地下河,鱼虾旋入地下,尚不知会否有命,人是无论如何进去不得的!
他摇了摇头,灰心丧气地出得洞来,顺着向右回转的悬崖下面搜索。找寻一个多时辰,又回到了自己落崖的地方。
坐在溪边,想想此生只怕要活活困死在此处,胸口一酸,禁不住伏地放声大哭。
哭得一阵,但觉腹中饥肠辘辘,心想野果终不比米粮肉食,只能解渴,却不能充饥。四下寻了一圈儿,这儿山鸡野味可也不少,只是自己丝毫不会武功招式,加之身子虚弱,不被野兽吃进肚子,已属万幸,哪里还敢奢望香喷喷的野味!
好在这里各式各样的果实甚多,树上有红得发紫的樱桃,地上有殷红如血的草莓,各种果子换着品味,倒也勉强吃得饱肚皮。
日间他四处勘察地形,仍盼着得能出去。可十数日下来,一无所获,慢慢心中绝了念头,惰性上了身子,每日里与山獐顽猴为伍,夜间爬上大树,在树桠上打坐练功,以睡代练,由来已久,倒也习以为常。树上虽说免不了有蛇虫侵扰,可也比地上给野兽吃了自己要强。
有时他也想,在这样与世隔绝的地方,无须理会世间的尔虞我诈,当真比天堂住得舒服,要是爹娘和姐姐都在,一家人开开心心在这里过上一辈子,那该多好!
一晃月余时光,他身子渐渐恢复如常,身上虽然没有武功,倒也不时得能捕捉到一些蠢笨一点的猎物。
试了几日钻木取火的法子,这日总算生起了火。
他将通宵达旦才捕捉到的一只麂子剥了皮,拿去溪边洗干净,架在火上烤熟,尽管无盐无辣椒粉儿,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每日与不会说话的顽猴为戏,他心里渐渐也烦了,心想江湖再苦再累,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在此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离开此境的想法一日胜似一日,想得急切时,恨不能变身一只大鸟,飞了出去。
这日傍晚,吃完一只烧熟了的野鸡,刚要上树歇息,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
他慌不择路找寻地方避雨,走到一个崖下,听得旁边两声吱吱叫,循声看时,却是一只小猴儿淋在雨中,两中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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