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放心吧,即便我赢了,也不会娶你!”
紫衫女嗔道:“你……你……哼,便是你羸了,我也不会嫁给你!”气生生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岂料一用力,小腿间疼痛难当,“啊呀”一声叫了出来。
萧影只道又有什么变故,回头一瞧,却见紫衫女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一连几次都未站起。又见她身旁的几个尖角石头上血迹斑斑,一边松软的尘土上有无数小小的脚印。
他细一回思:“自己被气罩罩住之时,隐隐看出去,见有个黑影不断向气球撞来,难道这人是她?她见我被困,一时心急,救我不得,反弹回来,摔伤了自己?”想到此处,心下一软,说道:“你怎样?”
紫衫女嗔道:“不要你管!”
萧影缓步走了过去,伸手正要相扶,却见她右脚脚踝间鲜血淋漓,将白色的罗袜染得通红,心中登时生了一屡怜惜之情,说道:“你受了伤,不可强行站起,待我……”
他本待说“待我看看伤口”,但男女有别,此话一出,对方未免要将自己视为轻挑之徒。女子对自己的脚视之极重,怎能随随便便给人看到。
当下也不多说,在身上撕下一块布条,隔着罗袜,替她裹了伤口。
月近中天,照得四野分外明亮,微风徐徐,入秋的深夜,有些儿寒冷。
紫衫女不能起身走路,萧影不忍将之丢在荒野。遂找来柴草,在两人中间生了一堆火,两下相向而坐,半晌无语。
萧影见她明眸善睐,顾盼生情,一双明亮的眼睛宛若会说话一般,不时向他瞟来,时而对他有恨意,时而充满无限感激之情,时而流露出与他极为陌生的表情,似乎在说:“你这人处处出人意表,让人难以猜透。你为何要对明月松客栈的十余人舍命相救?我逼你服了毒药,何以你要拼死相救,以德报怨?你是想换取解药么?你这身惊天动地的武功从何而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数次想开口,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萧影先开口道:“哎,你到底是什么人?晚上出来,还蒙个面纱,装什么神经?我与你素不相识,无缘无故,为什么好酒好肉,托人款待于我?”
他替她包扎伤口,本来紫衫女渐渐眼中起了柔色,听他这么一问,登时收起柔丝,嗔道:“你这人好不奇怪。第一,我是什么人,说出来怕吓死你;第二,我戴面纱与否,不干你事;第三,我爱款待谁便款待谁,哪有许多道理可讲!”
萧影见她一副任性无礼的样子,活脱脱便是一位富贾官宦家中的大小姐,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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