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也甚是了得,比之自己,当略胜一筹。此刻若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发作起来,对方势必杀人灭口,自己性命早晚不保。倒不如忍得一口气,另找机会将他除了。
言思及此,便若无其事地道:“阎老兄,定是小女多喝了几杯,这才闹了这等荒唐之事。这儿太吵,且请移步去老夫居室说话。”
阎三皮笑肉不笑,点了点头,随沈万山而去。一路上他想:“这沈老贼果然够持重,发生这等大事仍会分轻重缓急。”
又回想自己与他女儿在床上之事,整个人飘飘然,如在云端雾里。突闻沈万山道:“明日之事,咱们该当及早谋定”
阎三这才从云山雾海里回过神来,顺口道:“正是,该当如此。”
沈万山道:“明日咱们进到沙漠”
二人你来我去,尽说些如何将萧影骗进沙漠,利用沙漠的有利地形逼迫萧影交出惊鸿簪之事。
翌日,沈碧荷面容憔悴,一脸疲态,跟在萧影、沈万山、阎三之后,四人各骑一匹骆驼,先向西行得一程,折而朝北,进了沙漠。
萧影只道沈碧荷因昨日之事,心中不快,一夜未眠,是以心神恍惚。心中对她的恨意渐去,歉疚之情油然而生。哪知昨夜之事,只与他一墙之隔。
四人此刻的心,自也只是隔着肚皮,萧影对怀定是又敬又重,对沈万山亲如乃父,自是既敬且亲。而此刻沈阎二人的心里,想的全是如何威逼萧影交出惊鸿簪沈碧荷的心里,早自将萧影杀了一千次一万次。
此时正值秋冬之交,早晨还是寒风袭人,到得中午,却是骄阳似火,炎热如炙,人人大汗淋漓,衣衫渐湿。
萧影正自揩汗,沈碧荷递过来一壶水,他仰头喝了两口,说了声“谢谢”
沈碧荷眉间闪过一丝阴狯,哈哈笑了两声,说道:“萧公子几时变得这般客气了在你死于这荒漠之前,碧荷招呼你喝一口水,那是应该的。”
萧影一惊,转头朝旁边望去,见沈碧荷一脸冷笑,正自斜睨自己,再瞧沈万山和怀定,脸上均狞笑不止。
他全然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身旁这三个自己又敬又重又亲的人,原来竟是不怀好意。心想:“莫非她在给我的水中下了毒”
一提真气,空空如也,一无可提之处,渐渐四肢酸软,非但提气未得,便是举手投足,也是异常沉重。
只骂了句“你这恶毒女人”整个人掉下骆驼,陷于流沙堆中。
沈碧荷淡然冷笑道:“是我恶毒么那倒未必。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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