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击在背心,隐隐生痛,正要提气反击,却见三人如箭离弦,头前脚后直挺挺飞出,撞在院墙石上,登时毙命。
他心下一时惶惑:“怎会这样?”又一细想,不觉心下莞尔:“这三人武艺平平,他们哪想得到我内功这等深厚,暗施偷袭,结果被我的真气反击飞出,这不正应了害人反害己的理儿么?”
那村姑吃惊非小,似是见了鬼魅般盯着萧影,眼神里惊疑不定,像是在说:“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打死了这三个坏蛋,该不会又来占我便宜!”
萧影一想便猜中她的心思,当下也不瞧她,侧着身道:“姑娘不需惊慌,我萧影只是路见不平,顺手相救,对你并无歹意。”村姑这才松了口气。
萧影看了看四下房舍,又道:“姑娘何以一个人在此,你的家人呢?”
村姑嗫嚅道:“我……我爹娘下地去了,他们……他们三人路上口渴,进门来讨水喝……”说着就哭了起来。
萧影不用她再说,便已明白事情的始末,劝她几句,又道:“这三人丧心病狂,却不知是何方贼子?”
村姑道:“他们是山上的强人。”
“这山上有土匪,你一家人怎还敢居在此地?”
“这世道,到哪儿不一样,我们穷苦人家,也只有任人欺辱的命。”
萧影心下茫然,仰天长长叹了一口气。
随后萧影向村姑打听得知,离此数十里有一帮派占山为王,正是白虎门。他心下愤愤难平,心想父仇虽然不共戴天,却也不能为了急于报父仇,便此饶过强凶霸道的白虎门。暗下决心定要顺手捣了白虎门老巢。
他心念一动,随即又想起一件事来:“白虎门尽是贼子淫邪之辈,李瑶被他们捉了去,她人长得水灵剔透,哪里保得了清白之身!哎哟,不对不对,她为人诡计多端,最擅演戏,我在毫州城还险些儿上了她的大当,只不知她何以要演那出戏给我看?倘说为了惊鸿簪,还在太湖畔之时,簪儿明明插在她的头发上,她大可偷偷溜走,我只道簪儿落入太湖,自也不会前去找她的麻烦,为何她又要缠着我不走?那夜在雪山之中,我因内伤过重,更兼因婉情之死心伤欲绝,晕死过去,她那时要拿走惊鸿簪,可是轻而易举,为什么却于这绝世宝藏弃之不顾,一个人绝然而去?”
又想:“表面瞧来,这里之事虽非她预先设下陷阱,然而擅于施计者,往往设下圈套不着痕迹,待将你诱入,这才拉网收套。这一担心她,可差点又着了她的道儿!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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