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尚能处之泰然?只是有些时候,害怕也没用,阎王爷爷存心要收你去时,那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朱瑶扑哧一笑道:“我只道你萧大少侠武功盖世,生死一事,早就呢,呵呵!”
顿了顿她又道:“你的穴道到底几时能解开呀?”
萧影道:“西门九千的内力极为深厚,只怕要有十多个时辰方得自解。你还是逃命去吧!”
话声甫落,有一人影轻飘飘自院外飞进,落于屋檐下,阴恻恻的笑声散落在荒野孤舍,极为可怖。
方一落足,笑声顿止,那人开口道:“你两个小鬼,深更半夜在此谈情说爱,死到临头还自不知。既然解个穴道这么麻烦,那便省了吧,去了阴曹地府自会解得,嘿嘿。”
朱瑶抢身仗剑堵在门前,冲口道:“你是何人?”
细,见他衣着零乱,方面细眼,一头乱絮般的头发,倒似刚从深山里面出来的野人一般。
那人垂手侧立,双目一斜,嘿嘿两声干笑道:“老夫还没说你呢,你这小丫头深更半夜在山上叽叽喳喳乱叫些甚么,搅扰老夫清梦。我只道你死了汉子丧了娘,原来都还没死。”
朱瑶怒道:“你才死了婆娘丧了娘呢!我爱叫就叫,干你什么事儿!”
那人冷笑一声,道:“哟嗬,小姑娘长得粉不溜丢,又这般伶牙俐齿,这是护着汉子偷腥来着?”
朱瑶一听,便知来人与西门九千凤北麟是一伙的,若非这样,他怎知屋里之事?瞧他入院时的情形,身手大为不凡,自己万万不是他的敌手,今日一死在所难免,好歹也要在口舌上占些便宜,便反唇相讥道:“呵呵,你人深更半夜四处游荡,只怕你老婆躲在被子里面偷汉子呢。”
这话常人听来,自只当说笑之言,却正说中那人心里要害。
这人名叫土一尊,早些年他因妻子不贤,水性杨花,与结义兄弟做下风流勾当,一怒之下将奸夫**杀了,自此大犯疑心病,总认为所戴的这顶绿帽被路人逢人便杀,半疯不癫。
日间他在林间听闻西门九千与一帮人谈论,如何如何施计于萧影,心想这事倒也新鲜,忙不迭赶来瞧个究竟,却在山间迷了路,一时疲累,便在林间地上睡着了。直到朱瑶大喊大叫,这才惊醒,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他听朱瑶这么一说,登然狂性大发,怒道:“你……这事你也知道?今日容你不得!”挥了手中一节短棍,劈头盖脸朝朱瑶击下。
朱瑶吃了一惊,慌忙挥剑格挡,剑棍相交,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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