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儿自告奋勇道:“师父。待宛儿过去验看是何物。”
如尘道:“师父也非贪生怕死之辈。明知包里或藏凶险。怎能让你以身犯险。还是为师去吧。”
嘴里这般说。仍自放心不下。走出两步。转头向李宛儿交代道:“若师父有个三长两短。立马给我杀了这小魔女。听见沒有。”
李宛儿微微躬身道:“是。师父。”
那物事朱瑶说让萧影代她存留。原也与如尘、李宛儿无多大干系。只是好奇心起。包里到底装何宝物。竟让李妈妈这生郑重其事。死都要塞在朱瑶身上。
如尘这些天一直在想。李妈妈的神情。似是十分熟悉。却又说不出她究竟是何人。这时她留下來的物事。倒是非看个明白不可。
如尘距雪地上的黄色锦缎包裹两三尺时站定。侧过身去。伸出剑尖将包裹慢慢扒开。方扒了几下。剑尖突然戳到一团软软的物事。她微一用力。便将之挑在剑尖之上。微微抬手。欲看是何物。
双眼这一往剑尖上看。脸色刷地一下煞白。不禁声叫了出來:“玉儿……”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惨然连唤:“玉儿……玉儿……”
此刻再也顾不得包裹会有凶险。两下便爬到近前。一把抓起方才挑在剑尖的柔物。凑眼一看。赫然便是当年爱女被人杀死之前穿过的一件绫罗小衫。颜色大小。无不一模一样。
再在包里一翻。锦裤小帽。无不如前。不禁骇然而视。仿佛现下拿在手里的。不是衣裤小帽。而是当年盈盈可握的小女玉儿。
她失声又道:“玉儿。妈这些年來想你好苦。你还沒有死。是不是……”
李宛儿见师父霎时神情失常。便似疯了一般。只道她中了朱瑶的妖术。挥剑便想刺死她。却见萧影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说不清的乞求之意。道不尽的哀恳之色。这一剑便沒忍心刺下去。
她抢到师父身前。惊慌失色道:“师父。您怎么啦。中了那小魔女的妖术么。”
如尘面色迷茫。瞧瞧绫罗小衫。又向向李宛儿。登时欢声道:“玉儿。你果真沒有死。原來你长这般大啦。”
说着竟致热泪纵横。双手伸过來捧住李宛儿杏仁儿般的玉面。仔细端详一会儿。又嘀咕道:“妈经常反复做着同一个梦。梦见咱玉儿沒有死。她一天天长大。先几年她还是蹒跚学步的时候。跌跌撞撞扑到我身上。入我梦來;近几年來到我梦中。她身姿盈盈。已长成了大姑娘。她喊我的那声‘妈妈’。是那样亲切又真实。我心里感觉到。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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