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毒瘴的将士们病情得以缓解,月明珠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偶然。
南越的毒瘴怎会无缘无故跑到大乾来?
早不来晚不来,偏生这个节骨眼上来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她可以很不负责仁地说,指定是南越搞得鬼。
虽然她不知道南越怎么采集的毒瘴,但怎么投毒的她还是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估计是利用了风向。
只是毒瘴这种东西,毕竟是气体,扩散性极强,同时一扩散到空气里也会不断稀释,越到后面毒性越弱,所以有些人症状特别重,有些人症状比较轻微,有些人没中毒,尤其是在室内的人,比如镇南王,他因身体还没有恢复,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屋内,所以幸免于难。
毒瘴毒性极强,南越估计是半夜投的毒,因此那些不站岗放哨的士兵,很多都没有中毒。
昨夜大概是刮了一阵南风,正好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让萧景毓陪她上了城墙,询问昨夜值守的人。
因着如今已近冬日,大多数时候都刮西北风,昨夜突然倒了风向,虽然时间不长,但士兵们皆印象深刻,昨夜确实是刮了东南风无疑。
验证了心中猜想,月明珠即刻参见了镇南王,要镇南王赶紧着人去打听城中百姓有无出现相似症状,如有,也好赶紧医治。
镇南王心怀百姓,闻言立马重视起来,派将士进城摸底。
对于南越的这种卑鄙行径,镇南王大怒。
“狗日的南越,缺了八辈子大德了,为了赢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既然他们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挨打了不还回去不是他镇南王的作风。
巧了,月明珠也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月明珠问:“您打算怎么还回去?”
“这还用说,也投毒啊,反正天天刮西北风,我们占着天时呢,天天投毒,本王就不信毒不死这帮狗日的。”镇南王依旧怒不可遏。
“不可!”月明珠直接投反对票。
“怎么,你还不忍心毒死他们?本王跟你说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小小年纪见不得这些也是正常的,但是战场上妇人之仁可是大忌!”镇南王以为是月明珠心软。
月明珠却幽幽道:“并非如此,属下虽年纪小,可也知道战争的残酷,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只是有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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