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心疼死的,具体经过你能说一下吗?”
“当然可以。”杨巧月不暇思索:“那天是晚上1点多了吧,老何在房间里叫心疼,我听到了,急忙跑到房间里,找他的药,怎么找都找不到,想打电话,可长沙刚刚大火,我们家虽然侥幸没有遭灾,但电话打不通了,都被给耽误了啊。”
“原来如此。”孟绍原叹息一声:“何夫人,我可以去何站长的房间看一下吗?”
“可以。”
……
孟绍原站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忽然问了句:“何夫人和何站长不住在一个房间里?”
“啊,是。”杨巧月有些尴尬:“我们家老何是做重要工作的,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你看,那里就是他批阅文件的地方。所以,他经常一个人住。他还说了,妇道人家的,不要管他工作上的事,有些资料都是……绝密,对,绝密,一定不能让别人看到。”
“何站长真是我等楷模啊。”
边上有张桌子,就是杨巧月说的何秀明办公的地方。
孟绍原走过去看了一眼:“何夫人,我能去你的房间看下吗?没别的意思,就是走个形式。”
“好,您跟我来。”
“小忠,你留在这里。范彦青先生,我的人还有一点小问题要问你,走走过场,没办法,吃的这碗饭。”
孟绍原一边说着,一边和杨巧月走到了她的卧室。
床铺凌乱,居然还放着一个新式的胸罩。
“何夫人,这款式我在上海看过,没想到你也有,你真新潮,你穿了,一定很好看。”孟绍原忽然有些轻佻地说道。
其她女人听到了,要么脸红,要么会翻脸怒斥。杨巧月却一点不以为意,还去拿起胸罩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
“我特别托人从上海买来的,孟先生真是行家,您在上海待过?”
“待过,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
孟绍原一笑:“何夫人,还是把它收起来吧,一会有人进来了,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杨巧月竟然对他抛了一个媚眼,这才拿着胸罩来到柜子那。
孟绍原迅速弯腰,扫了一遍床底下。
然后立刻站起,朝柜子那里看了看。
他转过身,叫了声:“小忠。”
“怎么了,孟先生。”杨巧月关上了柜子。
“小忠,小忠。”孟绍原又叫了几声:“这个懒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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