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疯狗一样咬上我们。”
这就意味着,孟绍原要办事的时候,身后总会多了一双眼睛。
尤其,现在整个计划,已经进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孟绍原掏出了烟:“总会有办法的,不能让这个人一直疯狗一样在我们的身边‘嗷嗷’乱叫。”
“我就奇怪了。”李之峰问了声:“杨景厚是有真本事的,怎么到了现在,还只是县党部的调查员?”
“这是徐恩曾的用人之道。”孟绍原接口说道:“有些人越是有本事,越要压着。这样,他做起事情来,会更加尽心尽责。因为他总认为是不是自己还有哪里没有做到位。
这就好像一只瓶子里的苍蝇,看得到光明,却永远也都飞不出去。”
……
杨景厚下班了。
在重庆旅店盯了整整一天。
这是徐恩曾亲自给他下达的任务。
盯死孟绍原!
他只要出去,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见过的人任何一个人,都必须要紧紧跟着。
杨景厚从来只知道服从徐恩曾的命令。
他在中统做了那么多年,自认是尽责尽职。
为此,他今年三十岁了,一直都还单身。
男人事业未成,何以为家?
家门口,停着一辆轿车。
一个人,正靠在轿车边抽烟。
“哟,于中队,你怎么来了?”
杨景厚一眼便认出了这个人是重庆卫戍区劳动总队第一大队第一中队的中队长于明住。
之前调查通工嫌疑人的时候,他们打过几次交道。
“我的杨调查员,你可算是回来了。”
于明住扔去了一根烟:“抽完这根烟,走吧。”
“去哪啊。”杨景厚一怔。
“你说你这个人,上次你不是让我帮你查一下,我们那有没有一个叫桑好直的犯人?”于明住提醒道:“我刚查到,真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名字改了。”
“真的?”杨景厚眼睛一亮:“哎哟,于中队你这是帮我我大忙了。桑好直这个人,绝对是工党的,后来因为一次意外被抓了,我一直查不到他被关在哪里,没想到真的在你那里。我请你吃饭,请你吃饭。”
“吃饭啊,放放再说,咱们先去认认人吧。”
杨景厚却有一些迟疑:“现在走?”
“那还等什么?”
“我这明天还有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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