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他一把擒住于晚的脖颈,双目之中满是觊觎,“还是那神兽精血确实有效?”
“有没有效,你既是獬豸后代,又怎能不知。”
于晚不清楚鹤鹏身上发生过什么,此刻她将问题丢回去,盯着皋婴一言不发。
听到于晚口中的讽刺,皋婴冲动之下握紧右手,只听到嘎嘣一声,于晚的喉骨被捏断了。
半晌,皋婴收起眼中的热切,收回右手,道,“算了,往后日子多的是,某不急。”
说完他直接转身,负手离开。
于晚靠着青诡木,低垂的双眸晦暗不明,不清楚在想什么。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里,每一天的极刑便耗去她所有精力,再也没有让她有多去猜测的时间。
于晚不清楚皋婴每次喂给自己的丹药是什么,只是每次吞下后,她能感觉神魂无比精神。
即便被一根根拆掉自己身上的骨头,撕扯烂身体的血肉,承受着背后青诡木对身体和神魂极致的寒冰之意。
她都时刻保持着清醒,感受到每一寸骨肉带来的痛意。
每日都要重复这些遭遇,从外层皮肤到体内血脉五脏,皋婴一寸寸的用锋利的灵刃碾压过去,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每次极刑完毕,皋婴会再喂给她一颗丹药。
这丹药入口后直接化作一股暖流散入周身,很快,在身体密密麻麻的痒意下,所有的伤口快速复原。
趁着伤口恢复的片刻,皋婴便弹奏起左手的箜篌来。
这箜篌法宝只有巴掌大,他左手托着,右手指尖轻点间,丝丝灵力拨响箜篌的弦。
每次皋婴弹奏的都是相同的曲调,每每听到这曲子,于晚只感觉神魂在被逐渐撕裂。
每一次拨弦,神魂都被撕扯成更小的一块,直到变成一地碎屑那种状态,皋婴才收手,然后离开。
只留于晚在清醒中感受着又一波的无边痛意。
日日如此,不曾间断。
时间一长,于晚对这些疼痛有了些许适应,能够在忍痛时分神观察周围情况。
这屋子里时刻都有惨痛的呼声,此时分神一看,于晚才注意到这里被困的每一个修士,经历的都是同自己差不多的遭遇。
相比之下,自己的最为惨烈。
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日的曲子弹奏完毕后,皋婴没有直接离开。
他站在原地一目不错盯着于晚,企图从她的恢复中觉察出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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