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磁石贴近肌肤。
乐小姐的侍女突然叫了一声,因为待她看清,磁石上居然吸着一根发黑的血针。
白巧凑过来看,也是一惊。
帮乐臻重新穿戴整齐,我和两人来到了外室。他们想必也听到了内间的动静。
白巧思路还算清晰,把情况一一说明。
乐府侍女听完后朝任时点头,确认无误。
我将银针和几根浸血白线用手帕包好,交给云玥琅,说:“盟主,针上也有毒,出血量太小,无法验明。暗器中的针制作繁琐,要坚硬却有韧性,所以含银量不多,但看颜色,像是剧毒。”
医者点头认同:“这样的毒,完全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致命。”
云玥琅已了然于心,将手帕转交给医者。
我将白线的药物原理和医者简单说明,方便其验明毒性。
“用针,这倒像是彩七杀的手法。”闻人思说道。
“彩七杀在江湖上存在了二十几年,作为令江湖人最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他们一向没有门派偏好,没有任务难度偏好,只要出的赏金令他们满意,就会做出令对方也满意的结果。我虽调查多年,也不知其底细。”
云玥琅继续说道:“不知道这一次,是因为赏金,还是别有目的?”
“如果是短时间致命的话,那杀手就在婚礼的现场。”一直安静在旁的云清麟突然说道。
没有人反对。
“而且很有可能是在我们面对着宾客向天地行礼的时候。”
“乐小姐突然没站稳,我们都看到了。如果是那个时候,银针从何处而来?在座的都是江湖上的高手,听力一流。但是我却没有听到。”闻人思补充道。
“有人的酒杯倒了。”云清麟说道。
在和乐臻行礼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听到周围的动静?这说明什么?内心的平静?还是紧张得有些敏感?我看不透。
“确实,”云玥琅说道,“礼台靠北朝南,三十六张圆桌分别在东西两侧呈蛇形弯曲排列。我们所在的桌子在东,酒杯倒的桌子是在北往南第五桌。”
“如果酒杯倒不是巧合,那么就是为了盖住银针穿过的声音。这样一来,酒杯即使是身边人给弄倒的,那人坐的也不会很远。”云清麟说。
“那张桌子都坐了谁?”云玥琅问道。
“柳州林城陈府的陈谦、公子陈逸飞、大总管严升,柳州柳门的门主苏一、其子苏城、左护法刘夏,籽州武城派掌门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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