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木盒,小心拿出一粒千岁草茎汁小珠子,放在手指上,瞄准成轶的水杯。
敲门声响起的一刹那,水珠从闻人思的袖子旁飞过,动静很小的落入成轶的水杯中。
首饰盒底部的这些珠子,是由一种虫子的分泌物制成,粘稠度很大,易溶于水,尤其是茶水或中药。
门口的小厮走进房间,递上我给他的白净瓶:“这是云府的水曦晗小姐送来的疗伤药。”说完便告退。
闻人思拿起白净瓶,打开,将药粉倒出少量,用鼻闻,用手拈开观察。不多时,他将白净瓶推给成轶:“这确实是水氏的伤口愈合药,没想到多年后,再次得见。”
“水氏向来神秘、难觅其踪,能得到水氏的药品,也实属不易。”成轶语气平淡的说。
闻人思把药瓶又推了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位水曦晗是拿着当年水氏留下的拜帖出现。拜帖之事,属于很高的机密。”
“也许拜帖和水氏之物都是事出有因。”成轶疑心重,和传说中的又相同。
“你已经咳嗽了,先把药吃了,外用加上内服。”闻人思的口吻更像是命令。
成轶遵从闻人思的指示,将手上的布带解开,撒上白净瓶中的药粉,眉头随之一皱:“这药性真是猛烈。”说完,咬牙把布带重新系好。
闻人思看起来像是已有经验:“药效也作用的快。”
成轶又倒了一些药粉在手心,一口吞入,拿起自己的那杯水,灌了好几口。
药效确实快,千岁草的效力也会随之加快。
“说起水氏,也不怕你说叨,我一直觉得荣清夫人也是水氏族人。”成轶面部轻度扭曲,看起来手上的伤口和身体都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闻人思早已把茶水放下,他摆摆手,说:“你又说起这个,清儿绝不会是水氏。”
“你总是不信我,当年山庄刚建好,来了一波使用暗器的人马,当时明明有一枚暗器在我们拦截之外。站在那儿的只有荣清夫人,我当时吓坏了,以为无法向你交代。可是那枚暗器凭空就没了,那么准确无误的暗器,就那么不见踪影。”成轶皱着眉头回忆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清儿哪有这样的功力?况且只有你一个人这样说,都说你是看错了。”闻人思回道。
“或许是我看错了,那小湘儿三岁以后,为什么要被荣清夫人带走两年?这样的习俗,我可闻所未闻。”成轶的手伤似乎痛到极致,他几度咬着牙,闭起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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