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萧成煊也就放下心来。
一夜没睡,他早已困倦不堪。
“行了,你回去吧。韩家的事儿,自会有人解决干净。”萧成煊闭上眼,挥了挥手。
叶恒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垂首应声。
“是。微臣告退。”
……
叶诗娴一边整理自己的妆匣,一边时不时朝着院外看去。
爹爹今日一早就去了齐王府,也不知情况到底如何了……
“大小姐!”
芍药从外面匆匆跑回,一脸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八卦,
“今天可有个大消息!”
叶诗娴翻看着妆匣里的首饰,心头烦躁。
这些都是之前买的了,自从他们搬回这里,起了那场火,韩尧又来闹了一场之后,他们家的境况就越发不好。
爹爹备受排挤,很不顺利,他们又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更关键的是,那些铺子和田产也都被叶璟言要走了,现在这……
她都好一段时间没添置新衣服新首饰了。
偏偏明泽一直也没有醒来的意思,娘亲还只知道天天哭。
家里这些事让她烦不胜烦,都没什么心思和精力打扮自己了。
叶诗娴将妆匣合起,这才随口问道:“又怎么了?”
芍药神秘兮兮走进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叶初棠昨天去乌岚山请香,从山崖上摔下来了!”
叶诗娴猛地怔住:“你说什么?”
芍药得意道:“是真的!现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了!昨天就有人见叶初棠把她那个幺妹送到了长公主府,而后独自驾车出城去了乌岚山。结果她一整晚都待在山上,直到今早才乘了沁阳郡主的马车回来,把她幺妹接走呢!”
那这肯定八九不离十了。
叶初棠向来对她那个妹妹极好,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肯定不会把那小丫头独自放在别人家过夜。
叶诗娴先是一喜,随后又觉得奇怪:“可好端端的,她怎么会从山上摔下来?”
芍药撇撇嘴,一脸鄙夷。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昨日定北侯世子遇刺,那叶初棠是为了救定北侯世子,才摔下去的!”
“什么?!”
叶诗娴心顿时一紧,
“世子遇刺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消息封锁严密,叶诗娴这几日一直待在家里,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芍药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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