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情绪失控地抓住郑八斤的衣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心想,胡英莫不是疯了?
郑八斤也愣住,伸出的双手僵住,忘记了继续捆郑八两,难道说,自己就不是胡英的亲儿子?
胡英也发现说漏了嘴,不再言语,只是不住气地抹眼泪。
郑八斤看她不像是开玩笑,更不像是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
看了一眼呆住的人群,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去忙吧!”
人们也很识趣,特别是唐正文,对着大家说道:“好了,别看了,一起去拔一下地里的草。不对,已经下班了,都回去休息吧!”
大家哪里还听得这一句话,忙着下班走人。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参与郑八斤的家事,徒惹一身是非。
郑八斤看着人们离开,只剩下胡英和郑八两,平复了一下思绪,开口说道:“妈,你说什么胡话,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亲儿子?”
“唉,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胡英说着,在郑八斤的搀扶之下,坐在了地里,开始讲起了往事。
“你不是郑八斤,真正的郑八斤已经死了。”胡英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看着郑八斤说道,“记得,那一年,他才三个月,突然得了一种疾病,上吐下泻,找了许多草草药,都止不住。”
“当时,又没人管,只有你奶奶和我带着上街去看,但是,又没有钱,到了医院人家也不收,说太严重,必须得进城去。”
说到这儿,胡英已经泣不成声,郑八两傻了眼,显然,他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当初,虽然已经十来岁,但是,根本就不是一个顾家的孩子,可谓吃粮不管闲事,从来没有抱过他的亲弟弟,一天只知道上山打鸟,以至于兄弟长成个什么样,得什么病都不知道。
郑八斤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说道:“不急,您慢慢说。”
胡英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眼泪,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当时,我已经六神无主,不知怎么办……还好,你奶奶下定了决心,让我先背着孩子去城里,她去借钱。”
“你奶奶裹着小脚,依然走遍了所有亲戚,但是,大家都没有钱,只借到五角,还是两三家人凑起来的,坐着一辆去三家村拉褐煤的马车追上我时,已经是半夜。”
“而这个时候,孩子已经断气多时。我当时伤心过度,不知所措,就抱着孩子坐在一口井边。记得,那水井不断地往上冒着水泡,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就如一串串葡萄。”
郑八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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