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村,找人的人陆续回来,都没有任何消息。
席顺云急得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见人就问。他又不敢走远,更不敢跟着一起去找,就如一个坐镇的指挥官,完全不知道前方的战况如何,只能干着急。
妻子本来在种植基地上跟着一起干活,早就听到消息,跟着找了一圈,把几家想得到,但是,平时又不怎么来往的亲戚家都找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这会儿,只好回来,守着席顺云哭。
一边哭还一边骂:“你这杀千刀的,老娘就说,你这村长没干场,不如和老娘一起去基地里打工,你就是不听,放不下稀屎面子。现在好了,一定是你得罪了人,人家开始报复。”
席顺云看着这个女人,烦透了,平时还算听话,现在就如一个疯婆子,根本就不讲理。
“得罪人?”席顺云突然问了一句,“老子得罪谁了?”
对呀,他的大脑快速地运转,自己干了几年村长,到底得罪了谁?
好像,并没有刨过哪家的祖坟,也没有哄过哪家的媳妇,更没有杀过人。
最坏的,就是这两个孩子,不听话,偷了这家的鸡,拔了那家的白菜。
但是,也不至于让村子里的人下死手。
虽然,大家最恨的是贼,但是,好歹也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至于……
偷马贼?
“别嚎了,让老子冷静一下,想想到底得罪了谁?”席顺云大吼了一声,打断还在哭叫的妻子。
妻子吓了一跳,突然愣住,不敢再出声,真把打扰到席顺云想办法的大脑,硬是把一声声哭叫给强行咽回到了肚里,化着一声一声的鸣咽。
难道是那人的家人报复?
席顺云沉吟着,难怪对方当初这样好说话,随便就打发了。
但是,怀疑归怀疑,并没有任何证据,当然也不好直接去找警所。
这时,唐正文和婉清来到了他的家里。
“怎么样?”席顺云先是看向唐正文,觉得他的把握性要大一点,婉清虽然也爱自己的学生,但是,一直在上课,根本没有出过村,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已经报过警,李寅所长亲自说的,马上就安排人,守住出乡的路口,还联系其他家警所,应该人出不了乡,更不可能到城里坐车。”唐正文简单说了一下经过,他亲眼看着李寅对这事儿非常的重视,亲自打电话给几个警所,还请示了县一级,描述了两个孩子的样子,请县里安排人在城里的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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