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古香古色的盒子里,放的全是做工特别精美的中式改良旗袍。
和温宁身上的不同,这些旗袍颜色更加雅致端庄,颜色也略成熟一些。
温宁道:“这是昨天我在我朋友那里选的几条旗袍,看这些款式时,我觉得非常适合您,就让她送过来了。”
“时间有些赶,可我已经让我朋友照您的尺寸改过了。”
“另外,我在她那里定了一批香云纱和软烟罗布匹,您肯定会喜欢的。”
她拿了放在盒子中的布匹样品,递给晏清清:“您看看这个,香云纱还好,虽然珍贵,但也容易买,可是软烟罗,极难得。”
“我朋友研究了三年,只复制出四个颜色,天青色,秋香气,银红色,和松绿色,这是样品,您摸一下。”
晏清清接过布匹,摸了摸,惊讶的道:“还真有这种布料。”
颜色像烟雾一样缥缈,手感却比最薄的蚕纱还要柔软。
当年她在东南亚的时候,看到东国王妃穿过一次,远远看着,像烟雨朦胧的江南一样朦胧清雅,据说那是世界上最后一匹软烟罗做的,已经绝版,却没想到,今天能再看到它。
“它的手艺不是已经失传了吗?”
温宁道:“我以前也只是听过这个东西,以为只在书里才有,直到我朋友昨天拿了样品给我看,我才知道,有些传说中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只是这东西太过复杂,失败率极高,几个有经验的匠人做上小半年,也不一定能得一匹布料,就我预定的这四块布料,已经是她这两年的所有藏品了。”
“您可以先挑旗袍的款式,成衣做好了她会亲自送过来。”
说着,温宁拿了另外一件画册递过去:“这是成衣图片,盘扣的样式和材质上面也都有。”
终于,晏清清露出了抹难得的轻笑,“你这孩子,倒是会选礼物。”
温宁笑了笑,没回答,只是安静的陪着晏清清选款式,偶尔给一两个意见。
她知道,她送的礼物送对了。
当时来晏家之前,她也考虑过送晏清清礼物,可思来想去,觉得都不适合。
晏清清当年是晏家的家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只怕是再贵重的金银珠宝也难以入她的眼。
来了晏家之后,她更坚定了她的看法。
晏家实在太富了,她便是拍下上亿的珠宝,送到晏清清手里,只怕也是被随手就搁置了。
就今天来说,晏清清随手给自己一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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