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你这表兄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
“习惯就好。”秦浩只能回上一句。
程少商又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了解,然后就不管袁慎在那侃侃而谈,她忙着呢,好不容易偷熘出来,得赶紧速战速决。
就在程少商吃饱喝足,正打算喝口茶压一压时,就听隔壁院子传来一声怒吼:“程少商又死哪去了?死不悔改,竟然连祠堂供果都敢偷吃,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程少商一个激灵:“我要走了,下回记得让你家厨子准备些牛肉,好久都没吃牛肉了。”
说完身手敏捷的攀上靠近墙头的大树,三下五除二的爬了上去,然后一熘烟顺着墙根下到围墙另外一边。
袁慎看得目瞪口呆。
“这小女娘行事如此粗俗,表弟往后还是莫要与之来往,免得名声受损。”袁慎半天憋出一句。
秦浩只是笑了笑,反问:“表兄,若是有朝一日我声名狼藉,表兄是否会与我绝交?”
袁慎辩驳道:“这如何能够一样?”
“如何不一样?”秦浩澹澹地道。
“翻手作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君不见管鲍贫时交,此道今人弃如土。”
“程家小娘子行事虽稍显莽直,却以真性情相待,这不比那些阿谀奉承之辈,要强上千百倍?”
说完,秦浩就离开了,相处的这么五年里,秦浩见证了程少商经历的一切,她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却承受着亲人的打压、迫害,在外面败坏她的名声,她出不了家门,没法辩解,她只能装作不在乎。
秦浩却听不得别人这样说她。
袁慎望着秦浩的背影一时无言以对,一直等到秦浩离开后良久,忽然喊来小厮:“笔墨伺候!”
“好诗好诗,虽是七言诗比不上楚辞韵律,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袁慎来到都城是为了求学,他拜师皇甫仪也是有名的大儒,不过这货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皇甫仪很小的时候父亲去世,母亲两度改嫁,后来皇甫仪进入白鹿山书院学习,获得了山长的认可,并且想要将女儿嫁给他,当时皇甫仪并未拒绝。
后来皇甫家在朝堂之上辱骂前朝戾帝,惹来了抄家灭祖之祸,皇甫仪因为远在白鹿山才躲过了这一劫,却也不敢再在白鹿山待下去,只能远走避祸。
在此期间皇甫仪游历了名山大川,也给自己闯下了不小的名头,但见识越多,皇甫仪就越感觉到桑舜华这个无颜女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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