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走到讲台边上,一只手扶着,想了想。
“我想问一下,在座的同学当中,有多少是大三大四的。”
很快,大三大四的学生就举起手,差不多占了一半左右。
秦浩点点头,示意大家放下来:“难怪赚钱的意愿这么强烈,看样子是有压力了。”
现场一阵轻笑,不过笑的大多数都是大一大二的新生,那些临近毕业的学长学姐顶多也只是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对未来毫无准备的他们,即将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社会。
秦浩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在场有多少是通过兼职或者暑假工赚取过整个学期生活费或者学费的,举手我看一下。”
这回举手的只有零零散散的很小一部分,同学们同样很惊奇,因为在他们印象里,似乎有不少同学是做过兼职的。
秦浩再度示意众人放下:“你们看,这就是问题了,我相信在场有很多同学都有过兼职的经验,但是为什么通过兼职赚取生活费、学费的人这么少?因为大多数同学都是抱着尝鲜、好玩的心态去做兼职的,可能今天干几个小时,觉得又累又不赚钱,反正没钱了一个电话,老爸老妈就把钱打过来了,还不如躺在宿舍里打游戏,何必遭那个罪呢。”
这话算是戳中在场同学的痛点,一时小礼堂里的气氛显得很沉重。
说到这里,秦浩却是话锋一转:“人生就是这样,之前没有吃过的苦,总有一天会吃回来,好在大家还年轻,从现在开始转变心态还不晚。”
“奥里森·马登曾经说过:世界上最难的事有两件,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二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所以在这里,我们先要明确一点,赚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之一,不要妄想着躺着就能把钱赚了,这种事就连我都做不到,我创业之初,也是顶着室外三四十度的酷暑到处去拉客户的。”
章安仁闻言一时有些恍忽,秦浩家里的情况他可是一清二楚,虽然都是住一个村,章安仁家里其实还算是有点积蓄,秦浩家里除了两间瓦房,就没别的资产了。
几年前的那个夏天,他还记得秦浩每天早出晚归,整个人都晒黑了几个色号,可以说章安仁见证了秦浩创业的全过程。
曾几何时,他跟秦浩的关系还不错,是什么时候,他们关系开始恶化的呢?貌似是从蒋南孙开始慢慢累积,最后因为董教授的研究生名额而爆发。
就在此时,忽然有很多学生举手,秦浩随手点了一个前排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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