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才提前带着王国富下车去找,可是,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偷包贼还在那节车厢里的?」
「当时王国富闹的动静那么大,你又带着王国富先下了车,做贼的都心虚,肯定就不敢提前下车,你去找姚玉玲广播也是想到了这点,所以想要打草惊蛇,把那小子给吓出来对吧?」
「是啊。」
「思路是没错的,所以我看到你跟王国富下车后,就没有跟去,而是在列车通道里观察附近两节车厢有没有可疑的人,刚好看到那小子鬼鬼祟祟的衣服底下明显藏着东西,就试探性的咋呼了一声,他听到就跑,那我肯定就把他给按在那了。」
「就这?」汪新忽然感觉手上的烧鸡都不香了。
「那不然呢?你以为有多复杂?」秦浩反问。
「合着我累死累活,最后被你捡了便宜。」
「怎么能说是捡便宜呢,这叫合作,那功劳不也有你一份嘛。」
「倒也是。」
「行啦,别想那么多了,咱俩这次第一次执勤,还立了功,这不得喝一杯?」
「喝就喝,说得我怕你似的,擒拿格斗我不如你,喝酒我还
能喝不过你了?」
结果很明显,最后汪新是被秦浩扛回家的。
「汪段长在家吗?」
汪永革一看儿子喝得烂醉如泥,赶紧上前帮忙:「哎哟,这是喝了多少,喝成这样?」
汪永革是宁阳站的副段长,官看着不大,实际上权利相当大,在公路运力严重不足的70年代,长途运输还是火车最可靠,但是火车的运力同样紧张,而段长管的就是调配运力,汪永革虽然是个副段长,但找他办事的人也不少。
「其实也没多少,就两瓶白酒,这不一大半都给他喝了,我抢都抢不过来,就成这样了。」
秦浩把汪新放到床上后,对汪永革说道。
「小秦啊,汪新这是怎么了?你们这次执勤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吗?这孩子大了,有什么话也不跟我说,你可别瞒着叔。」汪永革满脸担忧的道。
「那不能,汪叔您也别担心,其实也没多大事,这不是火车上遇到一个逃犯,汪新想逮人家,结果没打过,这不就有点郁闷嘛,就多喝了几杯。」
「这样啊,那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儿,就汪新胳膊被拧了一下,也没多大事,我给他推拿过了。」
汪永革解开儿子手腕处的纽扣看了一下,确认只是轻微红肿后,这才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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