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曾想过是西南边的那位派出的人,不过很快宫廷就找到了鲍尔温伯爵qíng fù的兄长,而伯爵qíng fù也承认他兄长在不久前曾说过会替鲍尔温做一件惊天大事。”
“就在两天前我南下返程之时,接到快马急信——东境军队出现在贝桑松以东三日路程的边界,传言有三千人,也有传言说足足有五千人,不过据我们的鹰眼回报边界军队在一千五百人左右,应当是东境军队的前锋。另外宫廷禁卫军团仅有一个步兵团跟着鲍尔温伯爵离开了贝桑松......”
“......”
“大人,您说我们该如何应对危局?”
“大人?”奥多叫醒了沉思中的亚特。
“你刚才说什么?”亚特没听清奥多的问题。
“大人,我们现在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现在情况太复杂了。”
大厅中众军官都不知道整个事情背后的一切,群体纷纷出声议论。
亚特将密信啪的一下拍在了木桌上,起身对大厅众人一声呵斥,“慌什么!”
众人也并非惊慌,只是突然之间成为了反派并可能被当作叛国者和叛军对待,一贯以宫廷军队自居的众人有些难以适应,况且更重要的是目前己方处于弱势,贝尔纳手里掌控着世子,尽管还未得到勃艮第公国册封,但世人皆是以罗贝尔为侯爵爵位和伯国统治权继任者,这样的观念不是鲍尔温一纸檄文能够打碎的。
见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亚特缓缓踱步绕着长桌转了一圈,“诸位都是同我一起从平民巡境官杀过来的人,哪一场战斗不是裂骨碎肉横尸遍野?一群取了头颅当作武器的人难道还怕背上所谓叛军的诬称?”
“而且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大家,贝桑松那位所谓的世子根本就不是伊夫雷亚侯爵的嫡子,他只是内廷那位dàng fù与一位宫廷侍卫生下的野种!”亚特说出了这句话心里也就再无负担。
“世子非嫡出?”
“野种?”
军官们纷纷交头接耳,他们中许多人是不知道这些惊天秘闻的。
亚特等众人从惊愕中慢慢缓过神以后继续高声说道:“没错!罗贝尔并非侯爵之子,伯爵一共娶了三任夫人,前两位侯爵夫人都未生子,宫廷医师也曾说过侯爵不能生育。”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很多人都知道伊夫雷亚十数年都没能生下子嗣,甚至连私生子都没听过。
“那个所谓的“君主”根本就不具备对侯爵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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