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杂种,马尔堡的守军指挥官就是这个老家伙,不过他现在成为了一个被发配到山地守边的落魄男爵。我们在内堡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是自刎的。”
“怪不得马尔西堡防御如此严密,原来是同我们打过交道的“老朋友”,两次败在我们手中,他也着实该饮剑自刎。不过这个家伙临死前还焚杀满城军民,实在可恶。”
安格斯顿首思索了一会儿,接过传令兵手中的那张“传令回执”和硬木炭短棒签下了名字递给传令兵,“告诉大人,我们将战至最后一人!”
“是!军士长大人复令——将战至最后一人。”传令兵重复一遍后立刻转身离去,没多会儿一支添了固燃材料的火炬就在马蹄声中渐渐远去。
望着消失在道路尽头的光点,安格斯闭了布满血丝的眼睛,从腰间取下水囊拔开木塞举过头顶仍由清凉的井水浇透全身。
抹了一把脸的水渍,安格斯对身边的贾法尔低声道:“伙计,把中队长以军官叫醒吧,我们商议如何完成大人的军令,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如何完成宫廷的军令,诸都说说吧,敌人都杀到家里了,这种时候各位也别再缩壳了。”
同样闷热聒噪的盛夏夜,科多尔城富丽堂皇的领主大厅被百支蜡烛照得彤红,一众衣着华丽光鲜的贵族齐聚于此。
这些人正在科多尔省的大贵族(准确地说是科多尔中北部的贵族),他们齐聚一堂的主要原因是那支自东南山区蹿出来的军队已经利剑般刺入了科多尔的心腹,这些多年不曾征战的贵族们不得不重新拿起生锈的长剑。
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家伙撑着靠椅扶手艰难地站了起来,“我们最骁勇的战士都被贝尔纳伯爵强征到北线与叛军作战了,如今宫廷坐视不管,我们拿什么同敌人战斗?”
老家伙是一位子爵,准确一点他是一位因战功获得肥沃封地的领兵子爵,不过这一切得加“年轻时”作为前缀。至于“年轻时”是指多久之前,想必老家伙也都快忘了。
大厅众人纷纷点头赞同,这些人都是土地勋贵,倚靠科多尔平原肥沃的土地和富饶的物产,武力贵族的骨头早就被蜜饯给泡软。威尔斯军团入侵科多尔腹地,他们当然心急如焚,但现在让他们自己组织军队抵挡敌军也是万分艰难。
大腹老家伙说的是实情,科多尔本就没有强大的军队,何况东西继位者之战打响之后贝尔纳伯爵以宫廷的名义从这里陆续征调了千战兵投入北线的战斗,就连许多贵族家中精锐的私兵护卫都被刮走,剩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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