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记忆深处是一片模糊的身影,他竟忽视到连记都记不起来。
心里一阵嘲讽的悲凉,怎么也压不住其中的痛意,可他却不管不顾的躺在了草地上。
仰望着满天星空,他突然间轻嗤一声,良久,缓慢的伸出手覆在了眼睛上,任由泪水汹涌而下。
是他的错。
所以他什么也留不住,什么也得不到,一直都在失去。
是他的错啊。
……
思馥转悠了一小圈,便想着要转身回去,余光瞧见不远处有一个身影正坐在草地边的小山坡上,把酒对月,煞是逍遥。
她眯了眯眼,这才发觉,竟是历来风流肆意的十三阿哥胤祥。
本没想要惊动他,可思馥走在必经之路上,还是不免被他瞧见了,四目相对,随后,她便亲眼瞧见他顷刻间就站起身来,“哐当”一声,手中的酒壶也被他扔的不知所踪。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走到了她跟前,而后拘谨的在衣摆边擦了擦手上残留的酒水,脸上有几分薄红,更显风流俊逸,举世无双。
“皇、皇额娘。”
他本就有些醉意,眼下虽霎时间酒醒了一大半,却还是有些迷糊,随手揉了揉脸,他掩去心中所有的低落,扬唇笑了笑。
“怎的这么晚还不歇息?”
四嫂与皇额娘这两个称呼,对他来说并没有很大的分别,只要她需要,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唤出口来。
他心里一阵黯然,却还是想着不能让她为难。
看着他难得露出的些许醉态,思馥也有些新奇的多看了几眼,闻言便弯了弯唇,笑意清浅的说道。
“万岁爷在处理奏折,我出来走走,这便回去了。”
胤祥面不改色的笑了笑。
“也好,更深露重,皇额娘当心莫要着凉。”
随即他便躬身行了一礼,唇角却始终是上扬的。
思馥移开了目光,一阵微凉的晚风袭来,她难得多嘱咐了几句。
“十三,早些回去,酒喝多了伤身。”
胤祥好似是愣了一下,看着她慢慢走远的纤细背影,他垂眸遮住眼底的伤怀,低声喃喃道。
“好,十三会听话的。”
微凉的晚风裹挟着少年赤诚的情意,沿着宽广无垠的草原,逐渐飘向远处,经久不散。
……
回到了烛火通明的营帐中,康熙刚好处理完加急的奏折,她前脚刚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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