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罪人吗?”
太后随即勃然大怒,咬牙切齿道。
“皇帝!你究竟何意?”
“哀家是太后!有什么理由要做那些恶事?死去的都是哀家的孙儿啊!哀家岂能不心疼?”
胤禛定定的看了她许久,而后面无表情的移开了眼,冷冷道。
“心不心疼,只有皇额娘自己个儿知道,而相不相信,儿子却要证据确凿才能下定论。”
话毕,他便转身大步往殿外走去,转瞬间便没了身影。
而猛然坐起身的太后却是大口的喘着气,她冷汗津津,面色惨白一片,听着殿外一阵杂乱的声响,心里却升起一股极为不好的预感。
须臾,一个面生的小宫女走了进来,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低声道。
“奴婢服侍太后娘娘歇息吧。”
太后一只手猛的攥紧了被褥,双目死死的盯着她,从喉间艰难溢出声响。
“竹息呢?”
小宫女自始至终都低垂着头,恭声应道。
“竹息姑姑有要事忙,想必一时半会是没空服侍太后的。”
太后目光一凝,提着的心也慢慢的沉了下去,本就惨白的面色愈发难看。
“……其余人呢?”
小宫女面不改色。
“应是各司其职,忠君爱国。”
太后绝望的合上了眼,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胸口的滔天怒意却无处释放,只能裹挟着逐渐冷却的血液慢慢消散。
皇帝当真是个合格的皇帝了,这般的凉薄无情,六亲不认。
可怜了她的十四,她的母家,该如何是好啊……
*
胤禛迎着夜色大步往养心殿而去,任由身后的血滴子们无声无息的将竹息以及太后的其余心腹一起送往慎刑司,以此来得到他早已有预料的答案。
他脚步不停,面容被昏暗遮掩,神色莫测,只侧目看向一旁的苏培盛,吩咐道。
“你带人去景仁宫,秘密抓了剪秋与江福海几人于慎刑司,严刑拷打,务必要得到朕所疑心的一切口供。”
苏培盛心下一凛,连忙低下头应了下来。
“奴才遵旨!”
瞧着他先一步退下,胤禛的脚步慢了下来,他抬起眼望着天边的明月,只觉得刺眼的同时,又莫名的多了几分温度。
他只在想,不知筠儿是否也在赏月,与他赏的乃是同一轮月。
筠儿应当还在生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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