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关上窗,别说话,静静聆听朕破防的声音。
偏偏那人还没眼力劲儿,扯着他的袖子频频催促。
“皇上,这样够文雅了吗,是不是挺谦虚的?高贵冷艳具体应该怎么冷啊?是不是该掌掴别人一巴掌还是怎么样……”
胤禛:“……”
怎么能明晃晃的说出来朕心里其实是吃醋了呢,那样显得朕多小心眼。
只是,今日一事……
一个是他亲手养出来的小家伙,另一个是与他肝胆相照的十三弟,他哪个都生不起来气,就只能默默生自己的闷气。
胤禛认命的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揽住腰身就使她坐在了自己腿上,四目相对间,见她有些无措的样子,突然心就软了下来,像是泡在温水里,有些酸涩,更多的是怜惜与心疼。
她才多大,自打生下来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寒冬腊月里还要被挤兑的去当差,懵懵懂懂,单纯率性,什么都不懂。
无论是作为夫君,还是先生,他都应该好好的引导她,爱重她,而不该因为她什么都不懂,就去欺负她。
余莺儿下意识的缩进他怀里,就被轻柔的摸了摸头,耳边是他低柔的声音。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朕只是心里有些小酸涩,不想让你和除了朕以外的任何人多接触,包括十三弟,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觉得没面子,所以才会这样别扭……”
余莺儿抬头看他:“那为什么现在又好意思说出来了呢?”
胤禛一顿,轻声道:“因为朕突然发现,所谓的面子和你比起来,不值一提。”
于是余莺儿就不说话了,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像是个小孩儿一样微微晃了晃。
说出这番真心话,他也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一热,顺势抱紧了些,低下头将下巴埋在她的颈窝,发现她的侧脸好像也有些泛红,好看的紧。
窗外光线正亮,殿内静默温馨,岁月静好,莫过如斯。
……
吃醋归吃醋,但是对于十三弟的归来,胤禛总归还是惊喜欣喜又欢喜的。
毕竟这么多年来互相扶持,他们兄弟之间的深厚情义无人能够替代,是果郡王这个赝品拍马所不能及的。
现如今十三弟常住京城,那老十七就没什么用处了。
……这是果郡王艰难得出来的一个结论。
他如往常一般隔三差五入宫请安,顺便见见那性子特别又美貌过人的贵妃小嫂子,却不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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