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多想都知道在回来的途中,关欣月肯定是添油加醋的告过状了,她也并不想隐瞒什么,做了就是做了,“头撞了一下,腿踩了一脚。”
薄瑾御冷笑,一双深邃的眸子犀利又冰冷,“怎么不狡辩了?”
“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狡辩?”
“还有呢?”
“没了。”
“没了?”薄瑾御眼里的冷光更甚,“将人绑架,丢到荒郊野外,恶意恐吓不是你做的?”
沈宁苒被薄瑾御再一次犀利的质问,他问出这句话时,心里已经认为这件事跟她有关。
沈宁苒苦涩一笑,虽然知道否定没用,但她依旧坚定的回答他,“不是。”
薄瑾御不会信的。
“不是?”薄瑾御凉薄的唇勾起冰凉的弧度,“刚刚不是说不狡辩,现在怎么又没胆子认了?”
沈宁苒果断闭嘴,在他把罪名扣她头上时,她说的一切都变成了狡辩。
那她还能说什么呢。
沈宁苒垂眸摇头苦笑。
沈宁苒的沉默让薄瑾御更加烦躁,“没话说了?”
“你不说我来说,她腿上有伤难以走动,你派人将她扔到那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失血过多是会死人,你不是不知道,她若是一直找不到有信号的地方,她今天就死在郊区了,沈宁苒,你这是要置人于死地啊。”
薄瑾御赶到的时候,关欣月正倒在地上,她受了一晚上的惊吓,加上伤口感染,正在发烧,医生都说再晚点就凶多吉少了。
这明显是没打算让关欣月活着走出去。
相当于直接夺人性命,这得有多歹毒啊。
而关欣月说,她昨晚和沈宁苒发生了争执,她是在沈宁苒离开后被人绑架的,那么绑架这件事除了她没有其他人会做。
一阵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响起。
“啪。”
沈宁苒左脸一阵麻木的疼痛,她抬头时巴掌已经落了下来,她根本避无可避。
“毒妇。”关欣月的母亲庄玉梅对着她歇斯底里地怒斥,“当年你就害死了欣月的孩子,你今天又要置她于死地,你这种毒妇当年怎么就没死啊?”
沈宁苒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液,缓缓抬起头,冰冷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一身奢华打扮的贵妇。
她冲上来就要继续打她,沈宁苒抬起手,一巴掌扇了回去。
庄玉梅捂着脸倒退了几步,不敢置信的看着沈宁苒,“你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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