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再也绷不住,“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要……”
“以为我要死了?”宴迟扯着唇角,轻笑了一声“暂时不想死,所以不会死。”
蒋黎深深地抽噎了一声,垂下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抬手囫囵地擦着脸上的眼泪。
宴迟看着蒋黎那张哭红了的脸,轻轻地扯了下唇角,“就站着,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我昏迷的时候你不是挺能说的?”
他昏迷的时候只觉得有一个人在他的旁边没日没夜的跟他讲着什么,他想回应,却没办法回应,医生也告诉他,蒋黎在他旁边跟他说话,刺激他,他才能这么快醒来。
蒋黎一怔,“你听到什么了?”
宴迟摇了下头,“记不清了,怎么这么紧张,你在我旁边表白了?”
“没有。”蒋黎连忙矢口否认。
“那你跟我说说你跟我说什么了。”宴迟看她紧张都写在了脸上的样子,突然感觉有些好笑。
蒋黎摸了摸头发,别开跟他对视的视线,“我也忘记了,都是些有的没的。”
宴迟不逼她,他此刻刚醒,眼皮还很沉重,他闭了闭眼睛。
“你怎么了?”蒋黎见他闭上眼睛,紧张地看着他,快速去按了墙上的呼叫铃。
原本就还没走远的医生立刻冲了进来,“怎么了?”
“他……”蒋黎再看向宴迟时,他又是睁开眼睛的,“他刚刚闭上眼睛了,我还以为他……”又晕倒了。
“我只是想休息一会。”宴迟看她这紧张的样子,脸上神情有些无奈,但心里却有异样的情绪,使他的心情不错。
蒋黎因为这几天精神紧绷着,太紧张他了。
见他没事,医生和蒋黎都松了一口气。
……
宴迟在这边养了三天伤,等伤势好些了,薄瑾御安排了私人飞机接他们回帝都,在F国将近耽搁了一个多星期,帝都这一个多星期里也并不太平。
何苏念被宴迟在婚礼上丢下,又在婚礼上发疯,彻彻底底成了一个笑话。
这些天她待在房间里,打砸了一切可以砸掉的东西,连江瑶芝都不敢进去阻止何苏念,怕被误伤,何富海这些天脸色无比的难看,走出去应酬都会因为那场婚礼而被其他人调侃几句。
何家俨然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宴迟消失了一个多星期,任谁都联系不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何苏念今天看着网上把她的那场婚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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