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宋大人怎么会伤成这样?”姜辰用胳膊肘杵了杵陆临喻的腹部。
陆临喻轻挑了下眉,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不小心。”
姜辰用狐疑的眼神看向陆临喻,对他说的话表示十分的不信。
不为其他,主要是他太了解陆临喻的脾性了。
“这可是我家的马球场,你可不要搞事情啊,他爹可是白太师!”姜辰瞪大双眼,提到宋太师的时候满是惊恐。
他生怕到了晚上宋太师会来到他家做客,去责问他爹宋今安为何会受伤。
陆临喻微微眯起双眼,并不担忧此事,说话的语气也云淡风轻。
“如果宋太师去了姜府,直接说是我做的就好。”
放下这话,他便牵着严舒宁的手离开了。
“喂……喂!”留下站在原地的姜辰不断地喊着,也为得到陆临喻的一个反应。
他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陆临喻这样的处理方式也十分头疼,双眉也在不知不觉间紧紧皱起,并又跟着叹气起来。
“你怎么了?为何叹气?”顾钰不懂,开口问道。
“你不懂的。”姜辰又叹了口气。
狡兔死,走狗烹。
现如今的他行事乖张,朝中各大臣无一喜他,甚至有时连圣上都不放在眼中。
他实在是害怕这种事会发生在陆临喻的身上。
反倒是顾钰心里微微有些不爽,只因每次再问的时候,姜辰总会跟她说这一句话,不肯和她透露半分,总是将她当作小孩子来看。
但即便是这样,顾钰也懂得分寸,从来不刨根问底的询问,这也正是姜辰欣赏她的一点。
严舒宁拿回彩头,并大步的朝角落处的女人走去。
女人见她将翡翠镯子赢了回来,高兴的又捂嘴哭了起来。
见她这样,严舒宁十分不解的问着。
“哭什么?这不是帮你将镯子赢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她抬起双手,轻柔的擦着女人脸上的泪水。
女人狂点着头,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憋了好久,只得说出“谢谢”二字。
“莫要客气。”严舒宁将翡翠镯子放在了女人的手中,仔细叮嘱着,“拿好,记得将镯子藏好,切莫在家人偷着卖了。”
“好,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女人朝后退了一步,跪在了地上。
这一跪让严舒宁受宠若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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