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程千帆点点头。
他的心中有强烈的冲动,想要用言语套话,固定‘戒尺’潜伏的更确切地点。
但是,理智告诉程千帆,他不能那么做,虽然荒木播磨现在是被愤怒蒙蔽,可能会被他套出话来,但是,这存在了巨大的隐患,一旦荒木播磨恢复理智,这就反而会引起荒木播磨的某种怀疑。
荒木播磨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日特,程千帆绝对不会放松对自己这位‘好友’的戒心。
“和军统江浙方面存在某种关联,却又很可能并非直接来自江浙。”程千帆微微颔首,“果然不愧是特高课最具智谋的荒木君,如此复杂混乱的逻辑,我是很难从一份电报中捕捉到这些细节的。”
“你的工作更多的是以程千帆的身份活动,对于这些接触和了解不多,这是情有可原的。”荒木播磨面色缓和,说道。
每每在自己这个聪明的好友的身上,获得这种专业上的自豪感觉,他都颇为自得,会心情不错。
“只是,这依然还只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程千帆说道,“只凭这一点在法租界找人,依然很难,很难。”
说着,他叹了口气,“倘若‘戒尺’提供的情报能够有更加清晰的指向性,那就好了。”
荒木播磨闻言,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默和思索中。
程千帆也只是‘下意识的感慨’,他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终于,荒木播磨一咬牙,将烟蒂在烟灰缸摁灭,“我会去电‘戒尺’,让他想办法进一步落实那个家伙的情况。”
“荒木君!”程千帆惊呼出声,“你不是说要尽量避免‘戒尺’更多活动,以免给‘戒尺’带来安全隐患吗?”
说完,程千帆又叹口气,他抓了抓头发,“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我们对上海区的这个新任书记官几乎是一无所知,确实是只有‘戒尺’那边最有可能获得更多的情报。”
荒木播磨深以为然,点点头,“所以,要抢在平井信次那个家伙之前揪出书记官,只有依靠‘戒尺’那边的情报。”
“这……”程千帆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最终一咬牙,“荒木君,一定要叮嘱‘戒尺’注意安全。”
他表情严肃,说道,“‘戒尺’绝对不能出事!”
“我知道轻重。”荒木播磨说道。
他的表情阴狠,“我绝对不会容许平井信次那个小人在我的面前得意!”
“好,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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