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他看着两人,「所以,这也是我们询问两位关于特高课内部的情况,想要就此展开深入调查的原因。」
……
程千帆与荒木播磨皆是皱眉,没有再说话。
「两位,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小野寺昌吾问道。
程千帆摇摇头,然后他看向荒木播磨。
荒木播磨也是摇摇头,然后他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小野寺君,既然宪兵队对我们特高课产生了某些怀疑和误解,那么,我与宫崎君的行动是否受到限制?」
「没有。」小野寺昌吾摇摇头,「我相信两位对于添皇陛下,对于帝国的忠诚,两位的行动是自由的,并无限制。」
说着,他看着两人,「怎么?荒木君要离开医院?」
「特高课发生如此大事,我必须回特高课。」荒木播磨说道。
「可是,荒木君你的伤势……」小野寺昌吾说道。
「只是小腿受伤而已。」荒木播磨摇摇头。
三本次郎死了,千北原司死了
,跟随三本次郎一同遇难的还有不少特高课特工,再加上特高课在此前伏击军统的行动中折损不少,此时此刻特高课内部可谓是群龙无首,乱作一团,这种情况下别说只是小腿受伤了,就是再严重的伤情,他爬也要爬回特高课坐镇。
「我会送荒木君回特高课。」程千帆立刻说道。
「如此也好。」小野寺昌吾点点头,「特高课现在必然是一片混乱,两位回去的话,也可稳定军心。」
他看着两人,「另外,关于特高课内部若有异常情况,还请两位暗中调查,及时知会我们。」
……
小野寺昌吾带人离开后,病房里一片寂静。
程千帆点燃了一支烟卷,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鼻腔喷出淡淡的烟气,烟雾缭绕开散后,他脸上的悲伤之色淡了一些,只是眉头却并未舒展。
然后,程千帆忽而叹了口气,「课长对千北的纵容,尤其是放任千北原司对我的刁难和诬陷,我是有些生气的。」
他看着荒木播磨,递了一支香烟过去,「现在,课长蒙难,我脑子里想的却是课长以前对我的信任和器重。」
「宫崎君,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荒木播磨表情严肃说道,「对于课长在胡木桥遇袭这件事你怎么看?」
「正如小野寺君所说,敌人应该是早有预谋的。」程千帆手指间夹着烟卷,烟灰黯然坠落,他目光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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