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和日本人关系也是颇为亲近的,但是,此时此刻,双方都选择性的遗忘了这一茬,没有人向坦德提及此事。
……
“对于公文包被掉包,并且安放了手榴弹之事,你怎么看?”
“属下对此丝毫未曾察觉,完全不知公文包是何时被人掉包了。”程千帆露出惭愧之色,“属下不够警觉,并且险些连累了皮特,心中愧疚不安。”
“你也是受害者,不必介怀,皮特现在怎么样了?”
“属下将皮特中尉送去警察医院动手术,并且通知了皮特中尉的家人。”程千帆说道,“属下询问了医生,皮特中尉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属下等待琳达女士抵达医院后,便离开了医院,誓要缉拿凶徒归案,为皮特中尉报仇。”
程千帆说一句,修肱燊便翻译一句。
无论是席能还是坦德,听了这些话,都是点点头。
特别是坦德,上次此人召见程千帆问话的时候,对程千帆的态度还是颇为冷淡的,此时面色温和不少。
“有证据证明袭击案和汪康年有关吗?”金克木问道。
“暂时还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手榴弹之事和汪康年有关。”程千帆摇摇头,“不过,汪康年的手下首先开枪向我和皮特中尉射击,这是事实。”
几人交头接耳讨论一番,又询问了几句话,便示意程千帆可以离开了。
坦德甚至还破天荒的再度以较为温和的口吻宽慰了程千帆一番,表示法租界当局一定不会放任任何人对巡警的袭击,此事一定会调查到底,给他一个交代。
……
程千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
他的脸色无比的凝重。
苗圃暴露的原因查清楚了,竟然是我党南市交通站的交通员童学咏的叛变。
汪康年面对李浩的严刑审讯,没有撑太久,很快就招供了。
程千帆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汪康年经不住严刑拷打,背叛了党务调查处,投靠了日本人,甚至因为此人的背叛和招供,最终导致覃德泰撤离上海,整个党务调查处上海站几乎被特高课一锅端。
这种人贪生怕死,受不得拷打,能够招供一次,便能招供第二次。
他暗中引导李浩对汪康年等人用刑,表面上是要查清楚对方说目标是女红党苗圃的证据,实际上也是一个巧招,以兹来搞清楚苗圃暴露的真正原因。
地下交通站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其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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