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或三、五年之周旋。如能延宕数年,使后方可以稍资休息,即使国际形势无变化,而后方自力之增强,亦可以作长期之抵抗。”
梅申平越说越兴奋,“故我等组织政府并非与重庆争政权,乃为重庆作掩护,减弱日军之战意而缓和其攻势。”
“即使是最不好的情况,但是,我等在南京组织政府,于重庆之抗战工作固丝毫无所妨害。”
“人民,最重要的是,我们是为了人民。”梅申平慷慨激昂说道。
“是啊,人民,特别是沦陷区的人民,苦啊。”高庆武明白老友的意思,点头说道。
“沦陷区的老百姓为什么如同奴隶、草芥一般被日本人蹂躏?”梅申平自问。
“因为没有政府保护,即便是有一些所谓的维持会,但是,或因人品不齐而转为日军作伥而贼害良民者,或有所谓维新政府,空有名头,毫无权利,如何庇护治下良民?”梅申平自答。
“正是此意。”高庆武亦是被激起了‘满腔热血’,朗声说道,“我等团结在汪副总裁周围,集合各方之力量,若能在南京组织成立新政府,以统一沦陷区之行政,使沦陷区之人民不受敌人军政之压迫。”
“有了新政府,日本人必然要顾忌新政府的态度,不敢在欺压新政府治下良民。”
“不仅仅如此,日本人其强大,我等是最清楚的,我等此举,意则保护中华之元气!”梅申平激动说道。
“说得好!”高庆武赞叹说道,“我们在南京组府,不但于抗战无害,反而是大功一件,值此华夏数千年之大凶险之时,此乃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之伟业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慷慨激昂,越说越热血沸腾,再度统一了思想,内心的郁结一扫而空,只觉得胸中无比畅快,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
“厚颜无耻,胡说八道,无耻之尤,狗屁不如。”小宝咬牙切齿,“恬不知耻,枉,枉为人子。”
程千帆看着小宝,忍住笑,他抽出时间考核小宝的功课,让小宝说出形容某人的行为很恶劣的成语,小宝说着说着便板着小脸,咬牙切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囡正和人拌嘴吵架呢。
“还有没有?”程千帆问道,他实际上是有些惊讶的,小宝对于成语词汇量的掌握还是相当不错的。
“畜生不如,猪狗不如。”小宝大声说道,“浸猪笼的腌臜货!”
“谁教你这些话的?”程千帆板着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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