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言要举发“红党之趁火打劫”。
汪氏标榜自己从抗战以来“时时刻刻想着抗战怎样可以持久,怎样可以获得胜利,同时也想着怎样可以觅得和平”。
指责“重庆诸人”,对自己的“艳电”,“除了谩骂之外,看不见一些理性的话头”。
最后,汪填海忧心忡忡的呼吁,要重庆的顽固分子“幡然觉悟”,“拿出抗战的决心与勇气来讲和”。
‘真是恬不知耻’啊,程千帆心里说道。
同时,令他惊讶的是,今村兵太郎给他看的这些文件中,竟然还有一份今村兵太郎同影左祯昭的往来电文。
在今年最初的几个月里,日本方面对汪填海较为冷澹。
但是河内发生汪填海暗杀事件后,因为汪填海毕竟是响应日方的和平号召才到河内的,日本方面召开五相会议。
陆军、海军、外务、兴亚院等有关省部协商后,决定组织一个联合班子,由陆军参谋本部中国课长影左祯昭负责,去河内把汪填海转移到安全地区。
在当地日本领馆的安排下,影左抵达河内,立刻前往汪填海住处拜访,双方正式接上了头。
汪填海对影左等来访表示感谢,同时也认为河内不宜久留,准备离开此地,到上海发展。
他向影左祯昭讲述了为何选择上海作为发展之地。
“广东对孙先生和我自己来说都是关系很深的地区,但现在已在日军占领之下,因此,有可能给国民以一种印象,认为我是在日本军队保护下搞和平的,这对于贵国和我来说,都是不合适的。”
“和这些地方相比,上海有租界,行政权还在西方人的手中,这是中立地,颇为合适。”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上海租界同时也是世界上发生暗杀横行的地方,敢于进入这一危险地区的行动,民众也会更加体谅我的爱国行动的诚意。”
……
“从汪填海不顾危险,安排人去码头迎接,以及他的这些文章和言论来看。”程千帆想了想说道,“这个人对于帝国并不完全信任,他在追求更多的自主权。”
“本来也不可能完全的信任帝国。”今村兵太郎轻笑一声,“这位汪先生的政治目的,帝国是知道的。”
说着,今村兵太郎忍不住呵呵一声。
“老师,我不明白。”程千帆说道,他扬了扬手中的文件。
他不明白的是今村兵太郎为何给他看这些文件。
此些文件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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