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沉重的脚镣,走出了一条血路。
面对敌人的屠刀,陈遐延同志高喊,“革命者光明磊落、视死如归只有站着死,决不下跪!”
刽子手恼羞成怒,陈遐延被敌人以乱刀残忍地杀害,壮烈牺牲。
父母牺牲后,苗圃同志流落街头,后来被‘翔舞’同志嘱托党组织寻找到,秘密安排到同情红色的普通人家收养。
苗圃本名盛瑾,是母亲以此名纪念且向鉴湖女侠致敬,苗圃这个名字是随养父母改的。
这样的苗圃同志,对红色的忠诚,永远值得相信。
……
麦子同志的未婚妻,牺牲在天津的关玲同志是烈士遗孤,她和程千帆曾经在同一个养育院共同寄养生活过。
麦子同志牺牲后,程千帆后来从彭与鸥同志口中得知了麦子同志是关玲同志的未婚夫,并且关玲已经先麦子同志牺牲在天津,他呆住了。
他想了好久,终于想起了那个在养育院呆了一小段时间,却并不起眼的柔柔弱弱小姑娘的模样。
苗圃同志和程千帆不是养育院的旧友。
苗圃是组织上安排普通人家收养的。
不过,在程千帆的心中,他依然觉得苗圃和自己是一类人。
他们这类人,活着,不仅仅是父母亲血脉上的传承,同时还有信仰的传承,战斗意志的传承!
革命火种的传承!
程千帆弹了弹烟灰。
他的双脚踩在上海滩午夜的柏油路上。
他要救冯小可。
就如同他会用生命去保护小宝一样。
只是,如何救人,却是需要认真斟酌一番。
……
翌日。
清晨。
极司菲尔路。
一个旅馆的二楼,汤炆烙站在窗口,正在大口的咬着手中的油饼卷干丝。
他有点噎到了,好不容易咽下去,转身拿起桌子上的碗喝水。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房门被推开。
“董三哥。”汤炆烙扬了扬手中的油饼,冲着董正国打招呼。
“吃了,还给你带了一碟生煎。”董正国将牛皮纸包裹的生煎放在桌子上。
“谢了。”汤炆烙高兴笑道,“早就馋这一口了。”
董正国来到窗口,拿起望远镜边看边问,“有动静没?”
“没。”汤炆烙咬了一小口油饼,摇摇头,“按照董三哥的吩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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