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都没有。”
李教授见杨平如此执着,现在觉得冒险也是有价值。
不做手术等死,做手术也是死,不如积极一点。
“我能做点什么?”
本来李教授以为杨平会请他主刀,但是杨平说自己主刀,他不便再说什么。
“如果方便,我们一起来完成这个手术,不知道李教授是否有兴趣?”
杨平觉得,一个优秀的心脏外科专家的经验可以给自己借鉴。
即使有系统在身,杨平也绝不封闭自己,在学术上保持开放,才能走得更高更远。
杨平所有的医学知识来自于系统空间的阅读,大量实验体的实践训练,对于别人经验性的东西,他依然需要。
就像老一辈教授经常说的,向老师学习,向书本学习,向实践学习,向同行学习。
这种病例,无论出于兴趣,还是责任,李教授都愿意参与手术,他也想看看杨平的底气来自哪里,敢于做这种手术。
随后,杨平和李教授开始讨论手术细节,因为难度太大,每一个细节必须处理好。
刚开始,周围的人,还能参与一起聊。
聊着聊着,其他人,包括吴雨成教授,根本插不进话,因为讨论知识不断升级,知识储备完全跟不上。
“这里太狭窄,而且狭窄是不规则的,通道的转弯角度太大,人工血管很难植入,不然可以提前使用介入方法植入人工血管,改善静脉回流,在术中也方便分离腔静脉,即使一旦分离破裂,也不会引起大出血。”
“有困难,但是可以尝试。”
“这些系膜必须保留,粘连成功分离后,如果完全没有这些系膜进行悬挂,心脏和大血管在胸腔里会移动度非常大,非常危险。”
“心脏的包膜要完全剥离,现在已经有缩窄的表现。”
“术前可以使用血管临时桥接技术,让血液循环改道,避开手术区域。”
“不行,最好有血液充盈,更加有利于分离。”
“嗯,必要时可以将心脏取出来,这样好处理心包及纵膈内,重新为心脏重建合适的容纳床。”
“这些粘连带有些可以利用,不能完全清除。”
“肝胆胰怎么办?要不要我请人过来帮忙?”
“不用,我能够处理。”
“还有一个很大的危险因素,这个病人的血型是RH阴性,备血工作会收到诸多限制,能够准备足够多血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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