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所作所为吧!真不能怪我活腻了!”
正所谓横的怕不要命的,苏广义没有办法了。
他瞅了一眼苏秦氏泛红的眼眶,咬了咬牙,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里正和族长就被请了过来。
而苏家的小破院子外,也聚满了看热闹的村民们。
在他们的议论声中,苏遥雪又积攒了一小波憎恶值。
“哟,我说这个扫把星大难不死之后,不会是中了邪吧?以前她哪敢做出这种事情啊?”
“就是!以前别说朝我们砸石头了,就是抬头看我们一眼都不敢,更别说要和苏广义断绝父女关系了!”
“咱们以后看见她,得绕得更远点,这冤魂附身啊,容易不分青红皂白地找旁人索命!”
……
里正和族长进屋之后,有些嫌弃地站远了,好似越靠近苏遥雪,就会沾染越多晦气似地。
就连苏广义讨好地端上来的茶,两人也不敢喝。
“苏丫头,你可是想清楚了?”族长傲慢地问道,“你要是和你爹断绝了父女关系,从今往后,你可就不再是苏氏家族的人了,你将不再受家族的荫蔽。”
“我想清楚了。”苏遥雪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如果和你爹断绝了父女关系,从今往后,你跟这一家可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难道你不怕你娘上官府,告你蓄意伤人吗?”里正虽说对她也有些不喜,但还算有良心,善意地提醒了她一句。
“我不怕!”苏遥雪掷地有声地说道。
反正她身无长物,就算苏秦氏告了她,也是费力不讨好。
“今年是大旱年,走了你不怕被饿死?”里正语重心长地说道,“若是风调雨顺的年份,你就是卖身为奴,也能混口饭吃,可是这灾年,几个穷人不在卖儿鬻女?你就是想卖身,也难找到有余粮的大户人家,愿意买奴才啊!”
“多谢里正的好意,可我但凡还能在这个家里活下去,我就不会选择如此极端的方式,”苏遥雪叹了口气,“俗话说的好,有了后娘也就有了后爹,这话一点儿也不假!苏秦氏虐待我、虐待我弟弟多年,我爹不闻不问,这就罢了!现在,他们居然还要将我病重的弟弟扔到槐树坡下面等死,并且将我扔到王瘸子家去冲喜,我只能做此选择!”
村民们一听,纷纷议论了起来。
“心狠!可真是心狠呐!再怎么说,阿远也是个大活人啊!”
“就是!这一家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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