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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苏遥雪的娘亲乃是这十里八乡的一枝花,模样俏、手艺好、人又温柔,因为隔壁邻居是村里学堂的老夫子,还勉强识得几个字,才刚到豆蔻年华,便被求亲者踏破了门槛。
要不是苏广义无耻,当年哪能抱得美人归?
苏秦氏在年轻的时候,便一直被她的风头压着,心里哪能舒坦?
嫁给苏广义之后,她自然是将对过世者的怨恨和不虞,全部转嫁到了苏遥雪姐弟的身上。
哼!
那个女人生下来的丫头,就该扔到那种烂地方去!母亲的罪,即是女儿的罪!
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的苏遥雪,今天又带着一群孩子,浩浩荡荡地背着一袋袋米,来到了瓦市。
哪知道,刚一到瓦市,他们就被几个人围上了。
那些人看她的眼里,带着不善、轻蔑与算计。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小男人穿着一身绸缎衣服,围着苏遥雪打量了一圈,冷笑了一声:“你就是昨天在瓦市上,以十二文钱一斤的价格,对外出售精米的小丫头?”
“你找我有事?”苏遥雪见来者不善,顿时警惕了起来。
“你今天带了多少斤大米啊?”瘦小男人有些傲慢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苏遥雪不让惹麻烦,对身后的孩子们说道,“我们走吧!”
“慢着!”那瘦小男人大喊了一声,“是十六袋一百斤的大米吧?哟,大手笔啊,一千六百斤米,这可比昨天还多了三百斤米啊!这样吧,我全要了,你给我打个五折,按照六文钱一斤把大米卖给我。”
“不可能。你要是能找到肯按六文钱给你批发一千六百斤大米的商户,你就找去吧。”
六文钱一斤?这是当她傻呢?还是当她好欺负呢?
镇上的精米都卖到八十文一斤了,县里、郡里就更不用说了!
她能按照风调雨顺的年份的精米价格来卖,已经是够公道了!
跟在苏遥雪身后的孩子们也很生气,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是把他们老大当傻子了,还是没将他们这群小弟放在眼里?
“那八文钱一斤呢?够公道了吧?”瘦小男人有些不快地说道,“小姑娘,我们也是为你好,省得你们还要辛辛苦苦地把一袋袋粮食背到瓦市里去,你瞧着多费劲啊!”
“谢谢你的好意了啊,”苏遥雪不冷不热地说道,“不过,八文钱一斤,我还是不卖。”
“那十文钱一斤呢?”瘦小男人咬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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