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薛掌柜一见他那怂样,顿时又觉得解气了,谁让王掌柜老是嘲讽他。
同样觉得解气的还有王家的家丁、丫鬟们,王掌柜这个人刻薄寡恩、自私小气,对王记米行的伙计们都不好,对家里的下人当然更不好了!
若不是王掌柜还在眼前,他们都要为苏遥雪的“替天行道”给拍手称赞了。
不一会儿,苏遥雪一行人,就簇拥着瑟瑟发抖的王掌柜,朝衙门那儿去了。
薛掌柜捋了捋胡子,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了衙门前。
苏遥雪敲响了鸣冤鼓,衙役很快便出来了,将她、王掌柜、伙计们和纵火贼领了进去。
县令大人坐在高台上,身后竖着一面厚厚的屏风,他只觉得如坐针毡,像是屁股底下垫着的不是椅子,而是燃烧的火盆一样。
王爷啊,您为何总是要坐在公堂的屏风后面吗?
我敢欺负您要保护的人吗?
给我九颗脑袋,我也不敢啊!
县令大人压力山大地抹了抹汗,他提心吊胆地敲了一下手里的惊堂木,高声问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速度道来!”
苏遥雪入乡随俗地给县令大人行了一个礼,吓得县令脸发白,他都恨不得跪下去和她对磕了,他哪里敢让王爷的人给他下跪啊?
苏遥雪总算站起来了,县令大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回禀大人,民女苏遥雪,状告七里镇王记米行的掌柜,买通别人来德泰米行的仓库放火,企图烧掉两万斤粮食!”苏遥雪掷地有声地说道,“我的伙计们、我抓起来的纵火犯,都是我的证人!”
门外围观的百姓们,一听这话,立刻议论了起来。
“德泰米行的小东家还真敢状告王掌柜啊?她会输的!”
“那位小东家可真是菩萨心肠啊,可惜哟,这官官相护,王记米行的掌柜肯定跟县里的官员有勾结,县令能秉公办事儿?”
“除非那位小东家能给县令送重礼!不过,她才平白得了一个米行几天啊?身上能有多少钱?这场官司呀,德泰米行的小东家是输定了!可怜啊。”
……
“肃静!请证人作证!”县令大人大声说道。
衙门外的百姓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伙计们先上前一步,说了证词。
伙计们说完证词之后,纵火贼也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县令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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