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摸了摸下巴,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又开始对起了账本。
阿青站在一旁,有些坐立不安。
他看了堂弟一眼,堂弟却是叹了一口气,表示爱莫能助。他还要下去看场子呢,便先走了。
时间不疾不徐地流逝着,童老板的算盘打得噼啪作响,那是完全没将苏遥雪的话放在心上,而阿青则是备受煎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望着窗外的柳树。
那柳枝随风摆动,一如他不上不下地悬着的一颗心。
一盏茶的时辰后,童老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抬头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看你家的小东家,大抵也是不会回来了。”
阿青笑了笑,摇了摇头。
尽管,他心里也没底。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随后,敲门声响起。
“童老板,苏姑娘带了一筐果子上来。”阿青的堂弟乃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他从没见过荔枝,也不敢乱说话。
“进来吧!”童老板有些意外地说道,难道,这丫头要随便弄个她没见过的野果来糊弄她吗?
阿青的堂弟和苏遥雪一人提着筐子的一只提手,将筐子抬了进来。
苏遥雪笑眯眯地说道:“来,童老板,你瞧瞧这是不是你要吃的荔枝!我给你买了一筐的妃子笑!”
“这么多?”童老板满脸震惊地走了过来,“都是荔枝吗?不会只有上面这一层是荔枝吧?”
“你把筐子推了,不就知道了?”苏遥雪笑道。
童老板伸手将筐子推翻了,筐子里色泽艳丽的红荔枝顿时滚了一地,还有些荔枝上带着青翠欲滴的叶子。
这一筐荔枝,大约有五十斤。
屋内的几个人顿时都变了脸色。
童老板难以置信地说道:“苏姑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小小的七里镇真是卧虎藏龙啊!”
童老板觉得她上头一定有人,她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她!
为什么她打官司只赢不输?
为什么她敢以十二文一斤的价钱卖米?
那都是因为她上头有人啊,否则她哪敢这么嚣张?
其实,在北方弄到荔枝对别人来说太难了,对苏遥雪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她去系统的农贸商城里看过了,荔枝跟大米不一样,大米最低价一点憎恶值一斤,没有更便宜的了;而荔枝则不同,五点憎恶值一斤,十点憎恶值三斤,二十点憎恶值十斤,五十点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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