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被人家男人知道了,把你给教训了吧?”陈大哥笑道,“若不是个男人,做事哪会这么狠?再说了,你说是狼咬了你的命根子,那它咋就不咬你的小腿肉、大腿肉呢?你的裆前还遮着亵裤呢?它为啥就专挑被盖住的地方咬,不咬你身上露出来的肉?这不是奇了怪了吗?要我说,你下面那二两肉说不定是被人家小媳妇的男人给割了,然后,那个汉子又故意学了两声狼叫,把我们给引过来了!”
众人一听,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儿的人笑了两声。
潘丰华慌忙辩解道:“我说得都是真的!我没有说谎!就是苏遥雪脱了我的衣服、把我挂上来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非要污人清白?有你这么做表哥的吗?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有本就厌恶潘丰华的村民骂道。
“对!太禽兽不如了,这话要是传出去,叫人家小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其他村民被带了节奏,跟着骂了起来。
“他们这一家的心肝都黑成炭了!”
……
在场的村民们都不信他的话,也因为厌恶他的人品,不愿意抬他回去,又琢磨着那狼叫或许是别人学出来的,便将潘丰华给扔在了原初,各自散了。
潘丰华脸色苍白地爬了起来,忍着疼痛踉踉跄跄地回了潘家,觉得自己疼得只剩下一口气了。
白素素一开门,看到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立刻就震惊地脸都白了。
“儿、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了?”白素素惊慌地大喊道。
“娘……儿子快死了啊……”潘丰华一想到下辈子要做个“太监”了,顿时悲从中来,泪流满面,晕倒在了地上。
白素素猛地回头,看向了靠在门边的苏遥雪。
苏遥雪轻轻巧巧地举着一盏油灯,像是夏夜的一根坚韧的蒲草一样,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那小模小样笼罩在昏黄的灯光中,双目如星,竟是有几分楚楚动人。
“是你!是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是你这个小贱人!”白素素大怒,指着苏遥雪大喊了起来。
“舅娘,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苏遥雪耸了耸肩,“没事儿我就回去睡觉了,你去请个大夫给大表哥看看伤吧,可别落下残疾了。”
白素素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低头看向儿子的裆下,见他腿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血,当即就觉得天都塌了。
“你、你、你……”白素素颤抖地指着苏遥雪,气得眼前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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