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这个人类哪里有半点重病的模样?这分明跟普通的健康人类没有什么两样!
“嘛,无所谓了。”
思来想去也想不通问题所在的鬼舞辻无惨缓缓的摇了摇头,“反正你们今晚都会死。”
是的,不管眼前的产屋敷为何有勇气在他面前嚣张,也不管为何不像传闻中那样身患重病,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
这些毫无自知之明阻挠了他千年的人类们,今夜就将成为历史。
“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
产屋敷耀哉毫不在意,他端起了酒杯和酒壶,杯中再次盈满了美酒。
“看样子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
无惨看着眼前产屋敷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
他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是有何底气,事到如今居然还能这样淡然自若的在自己面前饮酒,简直不知死活。
“究竟是谁没有搞清楚状况呢?”
产屋敷耀哉的目光忽然间变得危险了起来,他神色变得有些狰狞,明明只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此刻却仿佛有着压抑千年的愤怒从他的心底燃烧起来。
他轻轻颠覆着酒杯,晶莹的液体顺着杯沿流淌而下,在猩红的月色下被染上血色。
“这一杯,是敬那些曾经在黑夜中浴血奋战牺牲的人们的。”
“无聊。”
鬼舞辻无惨冷笑,他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眼前突然间情绪变得有些激动的人类,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垂死者最后无畏的挣扎发泄罢了。
“你是已经无计可施所以只能借着酒劲撒疯了吗?产屋敷。你那虚无缥缈的梦也只能做到今晚为止了,毕竟很快你就会死在我的手下了……”
决战还未开始,人类的一方似乎就已经献丑了,眼前借着酒劲撒疯的产屋敷耀哉在无惨的眼里就像是小丑一样狼狈可笑。
可实际上真的是这样吗?
产屋敷耀哉并没有理会无惨的讥讽,只是自顾自的再次盈满了酒杯。
他确实是在发泄,毕竟,这可是早已压抑了千年的愤怒与仇恨,如今已然胜利在望,为何不可发泄?
“笑吧,笑吧,你就趁现在笑吧。”
产屋敷耀哉也轻轻笑了起来,他再次颠覆酒杯,这一次,血染的酒液洒在了无惨跟前。
“这一杯,就当是为你送行。”
他高举着酒杯朝着无惨示意,眼神里满是嘲讽,动作像是施舍。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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