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魔术师的骄傲。但正是这种女人,我的儿子才会这么平庸。如果我想提高自己的地位,就只能赢下这场战争。圣杯是假的也不要紧,只要能从这场被赋予「圣杯战争」之名的斗争中胜出,我的魔术师地位就会水涨船高,或许能在战斗中找出通往「根源」的路。又或者能够将爱因兹贝伦和玛奇里创造「圣杯战争」的知识化为己用。不管结果如何,圣杯战争都会提高我的魔术师等级。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赌博。因为无论怎么赌,我都能赢回比赌注更多的东西!」
没错,这就是男人做出的选择。
比起将希望寄托在一代不如一代的子孙身上,他将一切堵在了这场名为‘圣杯战争的赌局,那‘万能的许愿机之上。
在他看来,这是最简单直接复兴家族的道路。
男人像这样展开了各种各样的遐思,却完全没想过,自己一旦失败就会葬送整个家族。
不过,他之所以没想到这一点,也是有原因的。
他有胜算。并且这个胜算,至少值得他亲手葬送掉自己的儿子。
「话说回来……这就是令咒啊
。可令咒的图案跟我听说的有些不一样。」男人看着自己的右手如此念叨着。就像在看刚刚出生的孩子一样,他笑得十分慈祥。
也许‘慈祥这个词汇用在他这样亲手葬送自己妻儿的人身上有些讽刺,但他此刻确实对这浮现在自己右手上的图案视若己出。
他的手上,是一发看上去像是‘闭合的锁的图案的类似纹身一般的东西。据说这就是被选为圣杯战争的御主的证明,令咒。
「锁……真是一点都不吉利啊……不过,这东西在我手上就表示??我得到认可了!我是御主了!也就是说,我是那个英灵的主人了!」男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目光移向静静地放置在一旁的布包上,再次笑了。
他只是笑着,一次又一次。
斯诺菲尔德北部是一片辽阔的大溪谷。溪谷由连绵不断的红色陡岸构成,就在离溪谷不远的山岳地带内,有一个洞窟。洞窟是天然形成的,但现在设有能够避人耳目的结界,变成了魔术师的「工房」。
在煤油灯的照映下,男人平静地提起布包,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把钥匙。与普通的钥匙相比,它又多了几分令人忌惮的因素。钥匙上的装饰非常多,长度和重量堪比求生刀。光是上面一颗装饰宝石,在各种领域上就都具有不菲的价值。
听说在过去的圣杯战争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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