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人都左拥右抱两位以上的巴黎香风女士,甚至有就地开始了迎趴大会。
看台上维希法兰政府的领导人贝当微笑着和轴心国的人握手,说着:“量举国之物力,结轴心之欢心。”
轴心国的人也笑着:“贝当先生,德法友谊永存,不过有人始终阻拦我们之间的友谊,我需要你杀死一个人。”
“唉,杀一个人怎么够了,为了德法友谊,要不多杀几个?”贝当说着,胡子微微翘起。
“不用了,一个就够了。”
“谁?”
“戴高乐。”
“哈哈哈,可是我现在也没有办法逮到他啊。”贝当略带尴尬的说着。
“贝当先生,要知道现在有一个什么自由法兰依旧在北非战线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还有你们本地的法兰游击队,也是拼命的阻挠我们坚实的盟友关系啊。”
“戴高乐那个家伙完全就是民族的叛徒,法兰人民的叛徒,是一个卑劣的莫斯刻主义、共济会激进主义和犹大制本主义的丑恶盟友,在削弱了法国之后还又使她陷入了意识形态战争,该死的混蛋。”贝当极尽言语的贬低戴高乐。
而轴心国负责人很是愉悦,两人在一起碰杯。
“贝当先生,你现在只能够指望我,还有我们,你真以为战争失败之后,谁会放过法兰?谁会放过你?所以只有指望我们胜利,那就共建我们一体化的世界。”
贝当饮尽酒:“放心吧,我的盟友,法兰的后勤永远为了轴心打开,至于游击队,我会亲自带宪兵去围剿,治不了那群毛熊,我还治不了他们?”
“贝当先生,那法兰剩余的资源……”
“宁赠友邦,不予家奴啊,我的盟友。”
于此同时,法兰许多文化名流也积极参与舆论转向,纷纷发表作品盛赞德国军人制服帅气,“与其健美的体魄是绝配”。
同时还不忘嘲讽英国人的仓促撤退,“把法国美丽的海滩弄得一团乱”。
更是不要面子的人则声称耻辱的不是被德国击败,而是受到了英国人“对欧洲大陆居民的又一次居心叵测的蛊惑”。
而真实的记者记录了当时沦陷区的实况则是:“民众发自肺腑地欢迎征服者,年轻女子跳上摩托车挎斗又回头向家人挥手微笑。咖啡馆坐满了说德语的平头士兵,法国人毫不在乎地挤进去一起喝咖啡。眼看着同胞自贬为鸵兽,甘于枉屈,令人扼腕。”
浪漫美丽的巴黎,似乎从未收到过战争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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