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其所累?父王所为,正是儿臣的榜样。”
虽然这么说,但王太子心里却在暗想:“莫非,父王也是在试探我?”
好小子,你这算是歪打正着了。
两人都在讲着不着边际的屁话,这要是让外人听到,保管说一声果然是“子随父”,就连撒起谎来都是一点不脸红。
而且两人还都知道对方是在胡说八道,你胡说对我八道。
施梓淡淡一笑,突然又叹息一声,说道:“说来,自打王儿出宫开府以来,朕也再未曾与王儿对坐谈心,也未曾同桌饮食,关系日渐疏远,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外面都常说,王室父子,若是不同室操戈,已是难得幸事,而能和睦安乐,更是少见。便是朕,当初为太子时,与先王也曾有过龃龉,也对先王的安排有过不平。
“甚至,想过要对他动兵戈,联合宫中势力,将其软禁逼宫……”
“儿臣惶恐!”这下王太子是真地吓到了,不等施梓说完,就唰地一下跪倒在地。
而旁边王后也愣住了,惊住了,然后也跟着战兢兢跪拜在地上,却不敢有什么言语。
王后的怯懦真是到了骨子里,施梓原本还以为她是有作秀的成分,此时听到她心声,却才知道这个可怜女人这些年真是如履薄冰。
而她惟一的希望,还是着落在这个在她眼中不成器的儿子头上。
国王的宠爱来得快去得也快,王后为其生下一子一女后,就很快失宠,再也没有临幸过。
之后就算有去王后宫中过夜,也更像是“避睡”,而非要与她亲近。
其实若非是有个嫡长子,和颇受宠爱的公主,王后说不定真在之前就被废了,但如此地位也是摇摇欲坠。
否则,又何至于在“将来”那白面狐狸来不久就能取而代之立为王后呢。
“你们何必惶恐,便是真有此念,也是人之常情,何况我想得,你难道就想不得?”
王太子一时弄不清楚国王这是随口说说,还是有意试探,但他肯定不会把这话当真,只是讷讷不言。
倒是施梓突然走过来,还弯下腰亲自扶起他来,又拍了拍他的手道:“朕也知道,往日朕多有不是,以至于世人皆对朕有误会,便连王后与太子,也有些误解。
“不过没关系,自即日起,太子便跟在朕的身边,一同观政,到时自会知道,朕是真心实意,还是嘴上说说……”
王后面上一喜,望着王太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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