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四个仆役,最后面是一架拉货的马车。
马车上是一些煤、米、面、肉。
他是要代自己的父亲前去慰问一下勇毅侯府的亲兵的后人。
前几代勇毅侯府征战沙场,少不了为保护历任勇毅侯牺牲在战场上的亲兵,亲兵们的后代中有孤儿寡女的不少被勇毅侯安置在了京城中,方便照应。
这些后人们,聪明好学有门路的入府做了仆役管事。
有的继续投军搏命,
有的则在京中做些小买卖,
有的入了京城附近侯府的田庄侍弄田地。
有的遭难没了香火。
做了仆役管事的,大多随了那位勇毅侯独女陪嫁到了盛家,倒也吃喝不愁。
留在京中的那些,逢年过节却也是要因为侯府的赏赐来拜谢的,也算是和维系这祖上的关系。
在热闹中,徐载靖却在想别的东西,日常随在孙氏身边,经常在宁远侯府和永昌伯爵府之中,听人谈话,知道了皇帝的整寿将近。
如果能够在皇帝的寿宴里送上一个称心的礼物,让皇帝一高兴,说不定能够得到一些赏赐,比如顾二就得到了御赐的金枪。
哪怕没什么赏赐,一个用心的礼物也能够让皇帝记住你的好,让家中长辈族人在仕途上走的更加通顺些。
所以第二天早晨随着侯府的那位马夫练武的时候,徐载靖有些心不在焉。
徐载靖的状态很快被马夫察觉出来,他跛着脚来到了徐载靖身后,一棍子打在了徐载靖屁股上。
“你这不聚精会神的练,还不如一旁待着。”马夫嘶哑的说道。
“是,师父,我错了。”徐载靖赶忙收了自己的心思,开始聚精会神的练着枪法。
待徐载靖练完了枪法,站在空地上练习弓弩的时候,马夫一边喂马一边问道:“刚才在想什么呢?教你功夫这么久可没见你走神过。”
“回师父,我在想着给陛下献什么大寿的礼物。”
“哦?你这倒是个忠君的好臣子。”
“我也是想能够送陛下一个称心的礼物,希望能够给父亲的仕途上增加些助力。”
“嗯,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我也想能在陛下心中留下个印象,给自己将来加些筹码。”
“啧,这倒也是实话。”
“师父,我看您也是有本事的,您有主意没?”
徐载靖跛脚的师父拍了拍马儿的头,走到徐载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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