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可知道,那块琉璃佩顶的上汴京一座宅子了,你就这么输出去了?嗯?”
顾廷烨道:“大哥,我错了!”
“放纵之乐,易得。那等到母亲被欺负,你可有能力庇护她?”
“母亲是侯府大娘子,谁能欺负她?”
“那落梅苑的女人难道是来吃斋念佛的?”
“她只是个妾室。”
“哦?妾室,妾室就欺负不了母亲了是吗?那这几日父亲歇息在何处?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可有能力让父亲回心转意?”
“我”
“母亲遭了难处,你可有本事能为母亲据理力争?”
“我”
“文不成,武不就。我等乃是母亲最大的底气,没想到你作为亲生的,竟然如此。”
“大哥,我没有,我就是,就是”
“秋闱前,我定会努力攻读,明年会试,我定会榜上有名,有底气给母亲撑腰,你?莫要拖我后腿才好。”
“.”
“你继续败家吧,以后母亲自有我供养。”
顾廷煜很少如此严厉的说话。
顾廷烨低着头没说话,只有一颗泪珠掉在了地上。
白氏没说话,起身离开了正堂。
常嬷嬷走道顾廷烨身边:
“唉,我的哥儿。”
过了一日,
徐载靖一边在家中练字,一边听青云的转述有庆的话语,嘴角微翘。
顾廷烨这个拎不清的,跟谁走得近不好,非要跟那几位走到一起。
学好需要不少的时间,学坏,一学就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第二日早晨,
青云穿着厚厚的皮甲持盾站在跑马场。
作为勋贵人家,有几身皮甲还是可以的,毕竟防御力和大周铁甲比起来差太多。
徐载靖手捏着三支箭,专挑青云举盾牌时候露出的破绽射,没有破绽,那么就调动出破绽。
练习结束后,青云郁闷的看着身上的白灰点,虽然没有金属箭头,但是被击中还是有些疼。
练了一个时辰,
青云去换皮甲,徐载靖则是来到了马厩里,他的师父正在抚摸着骊驹的肚子。
这匹皇帝赐下的骏马已经有了身孕,这段时间他师父尽心尽力的伺候这匹马。
“师父,这肚子里是公马还是母马啊?”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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